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甜过酒>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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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 2)

气氛相比刚才更加尴尬,陶琬握紧掌心,向上吸气,但成池的面无表情让她失去开口的底气。

成池目光微移,看到她略显紧绷的动作和表情,下一秒,他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我为什么要骂你?”

陶琬被他的淡笑吸引住视线。

“我没有生气,你也没有说错话。”成池顿了顿话音,将后一句话说的很轻,“不用哄我。”

陶琬:“可是昨天吃饭的时候……”

“昨天。”成池注视着陶琬充满疑惑的眼睛,神色更加平淡,“只是帮忙转达你的话给他。”

陶琬微皱起眉,对他的话保持九分的怀疑。

昨天怎么看,都不像单纯传话的意思吧。

何况他们两个没有挨着坐,也不需要谁去传话。

“你们刚才是在做咖啡吗?”成池指着一旁没有收拾起来的器具问。

陶琬的思绪被打断,看了看那边的残局,不太好意思地承认:“是…做起来太麻烦了,最后还是点了两杯咖啡喝。”

成池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上楼?”

“啊,行……”陶琬就这样看着成池离开厨房,随后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

每次都是他将话题带走,但她没办法把话题重新扯回来。而且,明明平时她反应也挺快的,一遇到成池,迟钝的程度就像常年生锈滴油打磨也挽救不回来的齿轮。

陶琬走到客厅,看着窝在沙发里的成欣:“要跟我一起听课吗?”

“啊?”成欣瞪大眼睛,“我看你是想让我死,要让我哥看到我半天憋不出一道题,他估计想杀了我。”

陶琬回忆之前上课的场面,不太同意地问:“他有那么恐怖吗?”

“这我可有话说。”成欣立刻坐了起来,“以前过年的时候,他辅导我表弟的寒假作业,把人家都教哭了,最后大人们问怎么回事,他直接来了句太蠢教不下去,我表弟哭得更惨了。”

“……”陶琬听完,开始回忆之前有没有让他认为太蠢教不下去的地方。

成欣拿着手机重新瘫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你好好去上课吧,我打完游戏上楼睡一觉。”

“好。”陶琬了解她的习性,挥了挥手,“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陶琬上楼走到书房门前,脑中浮现着成欣讲述的事情,切身代入一下那个场面,恐怕她也会委屈得想哭。她看了眼半掩的书房门,深呼吸一下,开始祈祷自己不会有被骂的那一天。

家教课上了不过几天,成池把考试卷的问题彻底讲清,甚至把其中的重点问题举一反三,让陶琬多巩固了几遍题型。

虽然这份家教工资听说是人情价,给到成池的比起真正的家教工作少了起码一半,但他上课从来没有敷衍了事,甚至下课时间还帮她解决问题,还会发很长的语音给她讲题。

陶琬怎么看,成池也不像没耐心的人。何况他的条理清晰,说话逻辑清楚,不是那种只会做题不会讲题的学霸。

也可能是时间久了,他比以前性格好了很多?

但说起性格,陶琬又想到那天在津华大学操场观众席上发生的事。

看来他不是对谁都能友善的性格,也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难道说,他单纯不喜欢和女生接触?

“累了吗?”

成池的询问让陶琬回过神。

陶琬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走了下神。”

“没事,正好可以休息一下。”成池说完起身,走出书房。

陶琬看着他离开,然后收回视线拿起手机,点开折叠起来的消息,孔秦岳发来的消息占据整个锁屏界面。

孔秦岳:【真的不考虑我说的?】

孔秦岳:【本来就学了一学期,出去放松一下不好吗,你可以叫上你的朋友,钱我出】

陶琬将手机扣在桌面上,揉按着额头。

果然,对一个人没感觉的时候,他说什么都只能感觉到厌烦。

陶琬现在对孔秦岳就是这样的感觉。

要说以前,她还能好好解释一下原因,可现在看到他再次邀约的话,心里没有感动,只有觉得烦想拉黑的冲动。当然她不会做出拉黑别人的事情,毕竟没有严重到某种程度。

陶琬趴在桌子上,郁闷漫在眼底。

谈恋爱果然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除非能遇到性格契合的人,可问题是,哪里有那么容易找到这种人。

时间过去了很久,陶琬看了看时间,准备起身去找成池。

成池在这时正好端餐盘走进来。

咖啡的香气扑进鼻尖,陶琬看着成池将瓷杯放到她面前,有些震惊:“你刚刚在做咖啡?”

“嗯,尝尝怎么样。”成池又提醒说,“喝一点就行,不然晚上容易失眠。”

成池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到达温柔的标准,但是言语中为别人考虑又是客观存在的。

陶琬小心地端起杯子,放到嘴边,心里在想成池真的是很难被琢磨透的一个人,然后低头吹了吹热气,品尝着咖啡。

咖啡自带的苦味混合着淡淡的奶香席卷味蕾,陶琬嘴唇微抿,很满意这杯尝不到什么苦涩感的咖啡,依稀记得,她之前和成池聊过她不喜欢吃苦的东西。

这份自作多情让陶琬无法抬头直视成池,她心虚地放下杯子,夸赞起来:“真的很好喝,没想到你还会做咖啡。”

成池回答得简单:“之前闲着无聊,随便学了下。”

他们处在这种轻松的氛围内,陶琬很难不问出口:“那个,我听成欣说,你之前过年的时候辅导小孩子作业,把人家骂…说哭了?”

“嗯?”成池垂眸,似乎是翻着以前的记忆。

陶琬连忙解释:“我就随口问问,就是觉得你不像会说别人,蠢到教不下去的样子。”

成池大概想起往事的场景,浅淡的笑声从唇角缓慢溢出:“那天是他求我陪他演戏的。”

陶琬一怔:“演戏?”

“他不想过年的时候还在写作业,求了我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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