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江这话着实有些惊世骇俗,让别人听到估计会一脸不屑的说一句:“你还要不要脸?” 这话要严谨一些,应该是他能将灵力压缩到超过这个世界的界限,但只能维持短短的一瞬。 并且,这样的操控极其耗费精力不说,还需要一定的载体,无法像鬼道或者虚闪那般,直接在体外凝聚超越界限的灵压。 尝试了许多,宏江最后能够找到的载体,哪怕就是维持一瞬的载体只有两样,一就是接近界限的灵体。 这东西他自然也是没有的,死神中也没谁能做到这这种事,但短暂的将身体提升到接近极限,还是有方法的。 那就是山本的白打秘术,一骨以及双骨,通过将全身力量凝聚在手臂之上,不光是力量,其实在打出的一瞬,其拳头就已经接近这个世界的极限了。 不然,山本也不可能靠着一双肉拳硬生生把归刃的汪达怀斯打死,虽说这个世界不归牛顿管,但力的作用还是相互的,最好的例子就是一护最早砍剑八,没砍伤对面不说,手还震伤了。 “你果然配得上蓝染大人的称赞,蝶冢宏江!”朱庇特哈哈大笑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 骑士的信念和忠臣虽说深入他的骨髓,可对他自己来说,挑战强者也是一大乐趣,或者说,能够与强者交战,是他作为朱庇特本人最大的乐趣。 而在他还是个普通虚乃至亚丘卡斯时,这种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才能支配他将安布罗修斯给吞噬,可以说,那个时候的朱庇特,才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 “但你还能做出几次刚刚的攻击?一次?还是两次?” 朱庇特的语气中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任谁都能看得出,宏江要凝聚这个等级的灵压,所付出的代价会极大! 精力方面暂且不表,使用一次就会断掉一条手臂的代价,也不是能轻易就承受的。 “你还有一条手臂,再加上双脚,我算三次好了。”朱庇特大声说道:“只是我有个疑问,你那件黑袍明明能恢复躯体,为什么你自己将它解除了?”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呢! 宏江心底里暗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这家伙归刃第一下太吓人了,导致静态录写的灵压只到那个层次。 再加上朱庇特灵体夸张的防御程度,对别人来说,甲鬼落仙衣着所记录的灵压,或许不是对手最大的灵压,倒是无法完美防御,但对手也不一定能防御下自己留在上面的灵压记录。 说白了,对大部分人来说,攻击往往都是大于自身防御的,像朱庇特这样的,终究只是异类。 如果能再给宏江一次机会,他肯定不会那么早卍解的!当然,那也要是对方打出超越界限的灵压威力并被记录的那一击才行。 宏江很怀疑,甲鬼落仙衣着到底能不能防得住,朱庇特不受世界任何阻碍的攻击,和号称能完美防御敌人第一次进攻,并将威力录入的静态录写。 就像是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一样,只靠想象永远没有一个答案,而随着战斗进行到这一步,这个问题也注定永远得不到一个证实了。 这些内情,宏江当然不会跟朱庇特说了,对方身体中没有蓝染留下的什么东西,打死他都不信! 保命的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嘴角一咧,强颜欢笑道:“说了要给予你一个敌人的尊重,如果让你连一点胜利的希望都看不到,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至于我还能再用几次刚刚的进攻,你还不如多想一想,你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宏江指了指朱庇特胸前还在扩大的伤口,毫无疑问,他刚刚得手的进攻,正在加速朱庇特通向死亡! “这样也才有趣,不是吗?” 朱庇特显得毫不在意,此刻他战意昂然! 提枪刚要上前,一股陌生的灵压正迅速接近,他不快地皱了皱眉,来人是个死神,看来是宏江的援手。 “白哉?”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白哉见宏江那副惨样,也暂时忘记了二人所谓的‘恩怨’,“要帮忙吗,还有,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宏江这边还没说什么,朱庇特倒先说话了:“这是属于我们俩的对决,蝶冢!” 说完,他作势便要杀向白哉,宏江见状连忙抬手阻止道:“等等!他不会插手的,绝对不会!” “你是觉得我没本事插手你们的战斗吗?!” 白哉仿佛被宏江和朱庇特的反应给挑衅到了,宏江一时也是被这个死傲娇弄得很烦,直接说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真接不住人家哪怕一招!” 还好最后出口的只有‘不是’,先前朱庇特差点杀了他的恐惧都没他此刻差点说顺嘴来的大,以他对白哉的了解,只要他说出这话,对方绝对会来一句,“你滚开,我上!” 到时候万一出个意外,他要怎么跟露琪亚、朽木家、山本以及茫茫多的贵族去解释啊,要知道,朽木可是被誉为贵族之首的! 宏江一个机灵,连忙把要出口的话改成了:“不是,这是属于我的战斗,即便战死,我也无怨无悔,这是属于一个武士荣耀、一个死神的骄傲!” 宏江义正言辞,身上仿佛有光芒笼罩:“所以,我是不会让你插手我的战斗,践踏我的荣耀和骄傲的,白哉!” “说得好!这才是我应该视为敌人的蝶冢宏江!”朱庇特怒声称赞道,白哉的反应则有些……奇怪? 武士的荣耀、死神的骄傲?换任何一个死神哪怕涅茧利,他都勉强接受了,可对象换成蝶冢宏江…… 这家伙有这些东西吗? 天知道,这家伙在灵术院天天都在抨击这些东西,荣耀?骄傲?这些东西就是送死的理由?没有什么比一场胜利更能带来这些东西的了! 战斗,就是要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