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了。花楹见状想要冲过去却被散兵拦住,“你不是有法子吗?冲过去就是你的法子?”
“法子?什么法子?我一开始也没说我有法子呀?”
散兵闻言,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你没有法子!你是过来送死的吗?我刚刚就不该帮你。”
花楹挣脱散兵,“哥哥,魈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说着,便毅然决然的向着发疯的魈走去。散兵无奈,只得将部分法力渡给她做保护。
花楹越靠近业障,身体被业障侵蚀的痛感就越强烈。就在她要呼唤魈时,魈却似疯魔一般,死死地抓住花楹不放。花楹只得不停地呼唤魈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一些,可这些都是徒劳。花楹没办法,只好冲着魈大喊道“我是花楹!”
话音落下,魈痛苦的捂住头,恍惚间看到了花楹,他仅凭自己短暂的清醒去驱赶花楹离开。可花楹却不顾身体的不适,冲过去从后面抱住魈,“魈,你清醒一点,不要再被业障所干扰了,能困住你的从来都不是业障而是你自己!”
“魈,不怕,我在呢,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
少女悠扬的歌声回荡在荻花洲上,怀里的少年竟奇迹般的平复了下来,四周的业障也消失不见了。随着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花楹终于忍受不住业障的侵蚀,口吐鲜血,然后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