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辞阳见自家父亲如此惧怕母亲,心中不禁冒出一种想法:堂堂的兵部尚书居然惧内!
想着想着便“哼”一声笑了出来。
江屿然听见了来自江辞阳的嘲笑也没管,只是心中想着“你个臭子,等着,等你娶媳妇,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哼!”
江浸月见着江屿然那憎恨江屿然的表情,也只是掩着面微微笑笑。
江浸月笑着抬着头便看向了醉成欢那边,此时的醉成欢正靠在大树旁,而严宇正在整理马匹。
而这时的江浸月好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拉着江屿然说道:“父亲,我想和您说一件事。”
江屿然一听江浸月语气变的正经起来,便也不再玩闹。
“说吧什么事?”
“您看见那边的少年了吗?”江浸月说着,头便转向醉成欢的方向。
“看见了怎么了?”江屿然说道。
江浸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那位公子,虽然刚才因为体型的差异被劫匪弄得后退了几步,但是看着年纪比哥哥小,如果抛开体型的差异的话武功应该甚好。父亲你说他会不会是江湖中人?”
江屿然远远的望着醉成欢摇摇头说道:“看这样子好像不是江湖上的人,这是因为江湖上的人一般都喜独来独往,不过……看着多半是喜爱游玩的公子罢了。”
“还有啊!江浸月不可在人背后道人是非,那公子如果没猜错的应该是救了你吧!去给人道个谢。”
“对了,浸月,我们是官家人,不宜在外透漏身份,一定要切记!去吧。”
“嗯,浸月谨记父亲教诲!”说完江浸月便独自一人走向了醉成欢……
江浸月来到醉成欢面前,而此时醉成欢忽感有人靠近,就下意识的睁开双眼。
见江浸月,正在他面前便笑着说道:“姑娘可有事?”
江浸月见对方已先开口也不做遮拦。
“没事,就是多谢今日公子相救。”
醉成欢一听原来只是谢他的,心中不禁有些失落:“没事的姑娘,一点小事,不足挂齿。就是那玉璧……有点可惜”
江浸月一听还有碎掉的玉璧,连忙将它拿出:“唉!这玉璧质地细腻,就这样摔了还真有一点可惜,拿去换银两的话也比之前的价格少了一半。”
“如果将其细细打磨成某个形状的话应该还能值不少,只不过家里没有打磨的器具,拿回房也不能独自出去换碎银。”
“不过……我看公子像是一个独自在外奔波的人。也不知身上是否缺钱,如果缺的话正好可以先拿我这碎玉去换一些银两。”
“如果……不缺的话,也可以拿着当备用,以备不时之需。”说完江浸月便把那两块玉片递给了醉成欢。
醉成欢看着那两块玉片拿起一块说道:“那我就先拿姑娘一块,日后如果相遇一定奉还。”
“对了,姑娘名为浸月,不知可是京城兵部江尚书家姑娘。”
江浸月刚要走,一听对方要猜出自己身份,不得已只得回头:“公子我不是江尚书家的小姐,我只是名与江家小姐相同罢了。既然这样,公子没什么事,那我走便了,家父还在哪等着呢。”
“那好,我就多谢姑娘的恩惠了。”便做了一揖,江浸月也回礼走了。
在此之后两人便再无交集。
直到……
醉成欢骑着马走时,江浸月回头默默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