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说,能懂吗?” 懂是懂的。 但傅延州接受不了! 银针扎在身上已经很可怕了! 竟然还要扎在舌头上! 那是什么噩梦一般的存在! 几分钟之后,傅延州生无可恋地仰头张嘴,以一副极其可笑的姿势接受了苏南星的治疗。 等苏南星扎好了,发现男人脊背僵硬,大手紧握成拳,显然是紧张到不行。 苏南星莫名觉得好笑,有种“这么强大的男人竟然也有弱点而且被我发现了”的窃喜。 时间差不多,苏南星把针取了下来。 傅延州的舌头已经痛到麻木。 舌头上血管多,神经也很丰富,吃饭时候不小心咬一口,都疼得受不了。 何况要在穴位上进针。 但傅延州一声没吭。 苏南星还是挺佩服他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傅延州痛到话都说不出来,只用冰冷的目光恶狠狠盯着她,无声控诉。 苏南星说:“我用了特殊的手法,你这个虽然不属于神经性厌食症,但身体的反应都是差不多的。你现在……有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她话音刚落,傅延州腹部传来了一阵清晰的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