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有了夫妻生活到现在,陆北渊从来没有觉得,一次亲热可以要人的命。 这种事……能轻一点吗? 陆北渊忍得满头大汗。 确实很轻。 但苏南星又不满意了。 最后陆北渊觉得自己一条命都要没了,才把她伺候舒服了。 主要是他太顾忌她的肚子,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最后还是苏南星给他科普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这件事才算是艰难地结束了。 用陆北渊的话来说,就是痛并快乐着。 苏南星倒是满足了,咿咿呀呀的,享受结束就睡着了。 陆北渊抱着人给她洗了洗,又回到床上。 看着怀里的女人,陆北渊这才觉得,不管痛苦还是快乐,此时此刻,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确认苏南星睡熟了,他下床出了卧室。 从傅延州那里得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陆北渊就觉得不对劲。 当初苏南星说流产,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伤了苏南星的心。 因为孟清雪,还因为孩子没了,苏南星更是难过,所以才下定决心。 陆北渊一直以为是这样。 直到今天,傅延州没头没脑说了那些话。 陆北渊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傅延州有离间的意思,再不济,这话说出来,他心里肯定会有芥蒂。 但事到如今,陆北渊认清了自己的心,遇到事情,他第一反应已经不是去质疑。 当然可以当面去问苏南星。 两人说好的,有什么事要互相沟通。 但陆北渊觉得自己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要和苏南星谈,也要在他掌握了一些信息之后。 所以,他叫人去查那天的事。 深入地查。 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再去查有一定的难度。 但事情存在肯定会留下痕迹。 有心就能查到。 陆北渊捏着手机,听着手下人汇报的消息,脸色愈加难看。 他听了以后,又吩咐了几件事,之后挂掉电话,在客厅里冷静了一会儿,才回了卧室。 第二天陆北渊把人送去医院,之后去见了苏良盛。 和苏良盛见过面,陆北渊率先离开。 只留下苏良盛,面如死灰。 陆北渊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带着方碧柔还有那一双儿女,离开墨城。 苏良盛没想到陆北渊做得这么绝。 他一开始试图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对苏南星动手。 结果陆北渊说,不用解释,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 苏良盛本来觉得,自己动手这个事,不算个什么事。 陆北渊顶多就是觉得没面子——老子打女儿,不是天经地义吗? 可现在,陆北渊竟然直接跟他说,让他离开墨城。新船说 是拖家带口,变卖产业那种离开。 也不是跟他商量,是直接下的命令。 苏良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好不容易在墨城站稳脚跟,如今又借着陆北渊的势,墨城大人物见了他,也要给三分薄面。 如果去了别的地方,不说能不能有合适的产业,就算有,哪里的地盘不是早就瓜分好的? 他要去分一杯羹,那些地头蛇能愿意? 强龙都斗不过地头蛇,何况他还不是强龙。 他一开始靠着苏南星外家,现在靠着陆北渊,要真让他自己来,公司怕不是很快就要倒闭。 他回去以后,见他面色不对,方碧柔先给他递了一杯茶,又给他捏肩。 这才问:“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苏良盛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和她说,有时候也听她的意见。 方碧柔很懂得拿捏他的心思,跟他说话非常注意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就算提意见也是顺着他的话说。 因此苏良盛一点儿也不排斥她当自己的军师——哪怕他自己没意识到这一点。 听到苏良盛说陆北渊让他们离开墨城,冷静如方碧柔也忍不住变了脸色:“这,这可怎么是好?” “你不知道陆北渊当时那个脸色,看我的眼神要杀人似的,”苏良盛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怎么就这么狠!” “也不知道……陆北渊找你,南星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方碧柔缓了缓,柔声开口。 苏良盛立即咬牙切齿:“她能不知道吗!说不定就是她吹的枕边风!” “唉,这孩子……”方碧柔摇摇头:“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你的苦心。你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苏家好,可更多的,也是为了她好啊。” 苏良盛仅存的一点良心,早就在方碧柔天长日久的潜移默化里消失了。 他非常认同方碧柔的话:“没错,不知好歹的东西,跟她那个早死的娘一样!” 方碧柔垂下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狠厉,再抬眼,对着苏良盛温柔地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怎么说,你是南星的父亲,要真的离开墨城,到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看我们的笑话,南星脸上也不好看啊。” “到这个时候,你还替她着想!”苏良盛更加气愤:“她要是有你一般通情达理,我也不至于打她!” “你以后啊,还是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又正好被陆北渊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苏良盛梗着脖子:“我是她爹!我打她两下怎么了!” “打是可以打的,但她现在有靠山了啊。你要是生气,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