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今天我一来就说给别人了?”
“这是老板娘临走前交待好的,小的们也做不得主啊。”
外间传来了一阵争执声。
“奶奶的!你做不得主,爷来替你做这个主!”
“公子使不得啊!”
嚯地一声,门被踢开,来人竟是沈平棣。
“沈兄,这么巧,你也来听书了?”侯愈郎慢慢悠悠起身,看着沈平棣的眼睛有几分讶异,转而又带上了一抹嚣张的神色。
沈平棣见是侯愈郎,先是一愣,紧接着道:“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侯兄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说完注意到一旁的韩莹莹,立刻傻在原地。
韩莹莹赶忙起身,款款做一个福:“莹莹见过沈公子。”这娇滴滴一声“沈公子”,叫得沈平棣耳根子都软了,立刻赔笑道:“沈某不知莹莹姑娘在此,刚刚多有唐突,还望莹莹姑娘见谅。”“公子哪里的话。”
侯愈郎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了一遍,心里越发得意:“既然沈兄今天兴致这么高,我们也不好扫了你的兴,这桂香居便让与你了。莹莹姑娘,我们走。”韩莹莹跟在侯愈郎身后作势要走,沈平棣赶忙上前拦住:“哎!不用不用,既然是莹莹姑娘想在此听书,沈某岂能坏了莹莹姑娘雅兴。你们请便,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便退了出去,离开前又忍不住瞟了几眼。
听说侯愈郎最近在韩莹莹那里总是吃瘪,自己还为这事儿乐呢,没想到转眼就同他听书来了。个狗操的侯愈郎,看他刚刚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要不是当着莹莹姑娘的面不好发作,自己早就一脚给他踹翻咯!
沈平棣想到韩莹莹,那娇软的腰,那细滑的手,还有那如小笋般高耸的胸脯,顿时咽了咽口水,心里头越发骚动不安。跟在沈平棣身边的小娘子见他这样,很是不悦,挽上他的手臂直扭骨着撒娇。他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又想到陪在侯愈郎身边的韩莹莹,更加不是滋味,随口安慰了几句就往别的雅间去了。
桂香居旁的枫吟居,小厮猫着腰恭敬地看茶:“这是前次新到的洪州双井,我们老板娘平日里都是留做自己喝的,听说沈公子今天要来,特地吩咐我们拿出来呢。”
沈烨端起茶杯一瞧,那茶叶漂在水中,青翠多毫,叶嫩齐匀,再轻抿上一口:“嗯,香凛持久,醇厚味甘,上好的洪州双井。替我谢过你们老板娘了。”
“哪里的话,沈公子喜欢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小厮正欲离开,沈烨朝侍立在身后的离哥示意,离哥掏出银子打赏了那小厮。“多谢沈公子。”小厮又打了一个弓高兴地离开。
“公子,您今天安排莹莹姑娘来就算了,何苦还要亲自过来一趟?”离哥侧过身子,不解地问。沈烨漫不经心地咂一口茶,抬眼扫视着大堂的席位。
人已经陆陆续续就座,因今天场子实在太火爆,还在过道旁加了好几条凳子。
他摇着扇子,嘴角轻笑:“我不得来看看,我这把美人刀究竟磨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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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舍一楼大堂,人声鼎沸,宾客盈堂,好戏即将开场。
“言姐姐,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嘛?”菘蓝坐立不安,压低声音问向身边的“小少年”。
苏玉言嘣一下磕开一颗瓜子儿,舌头灵巧地将瓜仁儿挑出来,满不在乎道:“没事儿!怕什么,我这身装扮,任谁看了都要惊叹‘呀,好个风流俊秀的美少年!’哈哈哈哈。”
苏玉言自打起了来听书的心思,就鼓动菘蓝和她一块儿来。听书这事儿,和小伙伴有说有笑的才有意思,自己一个人去多没劲。为了能和菘蓝坐到一块儿,她便女扮男装,混入了男宾席。菘蓝怕被师傅师母发现,拦了半天也没能拦得下,最后还是迫于苏玉言的“淫威”,将自己的衣服借给了她。天色一暗,俩人赶紧偷摸儿溜了出来。
苏玉言拿起扇子,解气地往大腿上一拍,将右腿架上左腿,横出一个标准的老板坐。菘蓝见状又急了:“我的姑奶奶,可不敢这么坐。”“这是男宾席,没有那么多讲究。”“可可你毕竟是个……唔唔唔!”“嘘!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菘蓝立刻用力眨眨眼,苏玉言满意地松开手:“叫我什么来着?”菘蓝无奈地一拱手:“苏宇兄。”
“哈哈哈!菘蓝兄,承让承让。好戏即将开场,且让我们聆听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