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倒酒:“周总是个爽快人!”
周柏寒一个眼神,王澍从包里掏出合同。
一直到结束她都被晾在一旁。
上了车,王澍立刻把车里空调打开。
从刚才走路姿势就能看出来他喝的不少。
“周总,所有人都不看好那块地您为什么非要坚持买它。”
周柏寒靠着椅背,闭着眼揉太阳穴:“你何时见我做过亏本生意。”
王澍不再说,默默把隔层升上去。
车子一直没发动。
陈季疲惫的靠着窗户打了个哈欠。
一身烟酒味,要熏死了。
周柏寒余光看了她一眼,缓缓闭上眼睛:“去夜澜公馆。”
——
夜澜公馆是京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
没猜错的话,这是他平日自己住的地方。
车子停稳。
周柏寒率先下车,陈季提包跟上。
客厅有一面大落地窗,窗帘没拉,和那天站在办公室窗前一样,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京城的夜景。
他站在窗前也不说话,灯也不开,一晚上被当猴耍,陈季的耐心快用完了:“你有事没事,没事我走了。”
“坐下。”
“周总有事说事,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
周柏寒转过身,扯掉领带,长腿交叠搭在桌上,整个人看上去很慵懒:“为什么又跟那人一起吃饭。”
“这是我的私事,周总管不着吧。”
周柏寒掀起眼皮:“叫我什么。”
陈季顿了一下,勾起嘴角:“二爷。”
眉心紧蹙,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笑意:“谁让你这么叫的。”
“京城二爷,人人都这么叫。”
指尖划过脸颊,两人不到一拳距离。
扑面而来的气息混杂着烟酒味,周柏寒掐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上去。
不似第一次的猛烈,这次是缠绵深吻。
周柏寒掐着她的腰,等她回过神来,只剩一件上衣。
成年人在这方面无需太多言语,氛围到了,自然就要下一步。
周柏寒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粗重。
“周总这是答应交易了。”
“专心点。”
大手在腰间游走,陈季浑身酥麻,他一点都不着急。
混蛋。
“周柏寒你他妈再不来老娘不陪你玩了!”
身体软的如一滩水。
陈季快被他折磨死了。
“知道怎么叫不叫,陈季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仿佛知道她要踢他,周柏寒直接压住她的腿。
“周柏寒你是不是不行。”
知道她是激将法,他不怒反笑:“没问完话呢,怎么比我还急。”
“把你那手拿开!”
腰被禁锢着,她动不了。
周柏寒用嘴撕开套,在还残存一丝意识的时候,陈季咬牙说了句关灯。
这是陈季的第一次。
周柏寒进.去的时候愣了下,看到陈季在瞪他,舔唇笑了。
刚进去那一刻,生.理.性的眼泪疼的直飙出来。
周柏寒哄着让她放松,也不敢急躁,待她适应后再一点点进入。
陈季哆嗦着身子,无论怎么挣扎都推不开他,他那两耳朵像被堵上了一样,怎么哭喊都装聋听不见。
“周柏寒你他妈轻.点!”
身下的动作随着她的要求确实轻了,只是疼痛感麻木了全身,她感受不到。
面色红晕,他低头吻她:“叫声二爷我就轻。”
“叫你妈!”陈季咬牙切齿,“……二爷。”
别人叫二爷是因为身份地位,她喊二爷让他头皮发麻。
“再叫一声。”
“你他妈没完没了了是吧!”
周柏寒轻轻往前一..顶。
陈季闭着眼骂他混蛋。
具体喊了多少遍‘二爷’数不清,总之前一句周柏寒混蛋,下一句必是咬牙切齿一声二爷。
毕竟是第一次,周柏寒没舍得,一次就结束。
嗓子喊哑了,她要喝水。
灯光微弱,周柏寒走路时后背肌肉一紧一松,倒了杯苏打水,转身的时候陈季看到他杯子里放了东西。
陈季眯着眼睛:“我看见了,你放的什么。”
周柏寒回头:“夜息香。”
“夜息香?”陈季第一次听,“该不会是什么迷药吧。”
“自己闻。”他把水递给她,陈季谨慎的先看。
绿色的叶子,看着挺眼熟,再用手扇着闻。
“怎么一股薄荷味。”看见他笑才反应过来,“薄荷就薄荷,说什么夜息香,就你高级。”
周柏寒冲完凉水澡后把她抱进去洗。
手挡在胸前,周柏寒笑着问她别扭个什么劲,陈季瞪他。
洗完后把她抱到另外一件卧室,他回去换床单被罩。
衣服都脱在客厅,陈季让他拿过来。
“马上睡觉了还穿什么。”
陈季白了他一眼:“不习惯裸.睡。”
他头发潮湿,坐床尾抽烟看她穿衣服。
已经到这地步,陈季也无所谓了。
“浑身没劲,过来帮我扣上。”
周柏寒叼着烟,乖乖过去帮她把bra扣上:“你是B吧。”
陈季阴阳他:“周总见多识广。”
“跟那人认识几年了。”
“自己去查不就知道了,何苦在这问我。”
“查不到。”
陈季撑着床笑:“还有你查不到的东西?”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想听你自己说。”
“借我根烟。”
周柏寒愣住:“你抽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