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喝奶了。”一时也忘了反驳自己下次还要来霍龄办公室找她。
“不喝牛奶,那就喝果汁?”
瞟到霍龄的桌子上一堆准备看的材料,霍怜别开眼,撇嘴:“我忙的很,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说废话。走了。”
霍龄正有此意,马上要去会议室开会,把霍怜一个人丢办公室显然不行。
“让关沙泰送你。”
“我自己开车来的。”霍怜拒绝了,关沙泰是霍龄的司机,他可不想被一坐上车就被关沙泰问东问西的。
霍怜长腿一跨,飞快地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回头道:“你要是食言就完了。”
恶狠狠的威胁,在霍龄看来有些好笑。生怕自己说话不算话,可是又不敢表现出一点软弱来,只能用这样生硬的语气和她说话。
霍龄失笑之余忽然有些怅然,霍怜这层厚厚的保护壳,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从前,霍怜想要什么,想说什么,想干什么,从来不会迟疑、犹豫、伪装,不像现在,一切都要反着说,生怕被伤害到。
她来不及深究,会议时间到了,秘书过来敲了敲门,霍龄回过神,调整好工作状态,又投入了喘不过气的公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