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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怀孕了耶(1 / 2)

傅融

傅融蜷缩着。马车颠簸,他脸色苍白,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胃部紧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扭曲着他的内脏。

忽然,一股剧烈的呕吐感涌上他的喉咙,傅融猛地坐直,捂住嘴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呼吸急促而浅薄,他痛苦又无力地克制着。

傅融从怀里掏出了你赠予的抹额,在绣衣楼时他一直佩着。他攥着它,就能想起那天你的笑,阳光落在你的脸上,温柔又眷恋。你拥抱他时,身上也沾满朱栾香。

傅融颤抖着将茶壶移到嘴边,然后一阵剧烈的干呕感涌出。他努力忍住,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反胃的恶心感,他只能尽力抑制呕吐的声音,不让下属起疑。他的喉咙灼热,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每次呕吐结束后,傅融都很疲惫。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胸口十分沉重。但再也没有人会贴着他的唇安抚他,没有人会握紧他的手说我在。这种痛苦好像是他给自己的折磨和枷锁,一种对动情的惩罚,烙下无法遗忘的痕迹。

他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他偷偷留下的,你们相爱过的唯一证据了。往后余生,他再也无法你重新并肩,只能依靠这份隐秘的羁绊,聊以慰藉。

刘辩

五斗米道集会上,刘辩演说完刚坐下,就感到胃部翻腾,一阵阵恶心感突如其来。

他面色苍白,攥紧了符纸,试图保持平静,但是呕吐的生理冲动无法抵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胃部痉挛着,喉咙中传来咕咕声。

刘辩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这份不适。但他无法忍受,忍不住低声□□着。符纸被他握成了团扔开,教徒们当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他只能咬着牙憋出一句无事,让他们别在意。痛苦汹涌而来,他一言不发地独自离席,还没走回房间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

他扶着栏杆,弯下了腰,手用力锤着胃,试图缓解这种恶心的感觉。冷汗腻湿了他的卷发,一缕一缕杂乱地贴在他脸上,粘着他的脖子,闷热难耐。

他突然想起这是他和你的孩子,捶打的手变成了轻轻的抚摸。他清晰地感受着你加之于身的折磨,眉头还紧锁,却笑出了声,笑声愈加爽朗。

“哈…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他欺骗了你,你放弃了他。但你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无法抹灭的珍宝:你的血,你的骨肉,你最初的悸动,你永远不能忘怀的爱与恨。

他会好好感受的,每一次。这是他欠你的,他会用尽全力品尝这份痛苦。

袁基

歌舞升平,袁基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渗出越来越多汗珠。他的脸色苍白,额角抽搐,颤抖着。

“兄长,你还好吗?”稳重而善于掩藏情绪的兄长露出这副表情,袁术闻所未闻,紧张地看着他。

“没事。”宴会很快就要结束了。

袁基勉力保持着平静,偶尔还浅笑着与上前搭讪者交谈。

但恶心感突然袭上,他的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胃部猛烈翻腾,像是要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出体外;他紧紧咬住嘴唇,尽力压制住呕吐的冲动。

他用手轻轻盖住腹部,用指环按压着胃。汗水滴滴沉重地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他深呼吸着,想驱散萦绕的痛苦。

恶心感变得更加强烈,袁基再无法忍受。他突然弯下腰,双手压着桌,一股酸涩的呕吐感从他喉咙深处迸溅。他猛烈地呕吐着,每一下都抽空了他所有力气。他试图举起衣袖挡住,手却软地抬不起来。

有人看到了,惊呼出声。越来越多宾客发现他不雅的举动。

“那不是袁氏的长公子么!”众人窃窃私语。

他尚无婚配,却在所有人面前呕吐,这是无法扭曲的事实。

宴会上有可用之人,不能全杀。

他给了弟弟一个眼神,取出丝帕擦净了嘴。

左慈

雪花穿过未掩紧的窗打湿仙人指尖。但他无暇顾及,突如其来的疼痛打乱了他的阵脚。

左慈素来平静的面孔又一次因你而泛起波澜:但这次不再是对你纵容地妥协,而是难耐地蹙起了眉。

孕吐时,再高深的仙家术法也无济于事。怀孕是一场苦行,像一只蚌用最软的舌肉去嚼碎千百痛苦,才能求得一颗透亮珍珠,最后还要妻离子散。可孕育生命,道也在其间,疼痛无可回避。这是爱的结晶留下的印迹,在他的胃里刻着他心悦你的一天又一天。

左慈怕你发现他的不适,打扰你批公文,就撇开头强忍着,一言不发,腰还是直挺的,只是背微弓前。你的余光一直注意着他,发现异样后立刻甩了笔去够竹盆:瓷器易碎,玉器性寒,木器重,最后选了竹制的,轻便易携带,左慈有力气拿,还好清洗。

你将盆递到左慈身前,用力扶住他,给他借力。他抓住了盆,却还推脱,说你在跟前吐不出来:结果胃猛一滚,正说话喉关没锁住,急急咳吐。你怕他脱力,用身体撑住他,一手紧紧握着他扶着盆的右手,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

他很快压抑住了喘息,只是冷汗顺着额角浸湿了他的白发。你拨开乱发吻他的眼睛:“师尊做得很好…”用丝帕擦擦他的汗,轻轻揉他虚脱的胃。

他靠在你怀里,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汲取着你的温度,感受着鲜活的生命赠予孕育者的痛苦。

无数个推演的结果证明你们的孩子将成为死胎,但他不想放弃。他只是想让孩子再生动一些,去更多的未来里寻找希望的可能。

孙策

从小在艨艟上长大的孙策,没想过自己还有晕船的一天。

他正踏上回江东的船不久,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船头,习惯性摩挲着剑柄,甜蜜地回忆着你们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还时不时没忍住低头傻笑。只是握成拳的手没挡住溢出的欢悦,就变成紧紧捂住嘴克制突然出现的反胃。

“呃...” 他撑着船舷,胃疼得弯下了腰,和冲上嗓子眼的呕吐欲对抗着。吕蒙正巧路过,以为好兄弟吃东西卡嗓子了,三步并作一步,箭步冲上去就是猛拍孙策的背。

孙策本就在强忍,被这么一吓,拍得他根本压抑不住,事态严重地呕了出来。吕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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