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这姓钱的可真够硬的!”.. 地牢内,手持刑具的帮派恶汉甲很很的往身前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搞了一夜一早上,老子自己都要累死了,硬是半句话没说。” 帮派恶汉乙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给自己罐了一大口酒,骂咧道: “真的烦!咱们又不能下重手,实在那这硬骨头没辙。你看他这鬼样子,跟死人似的。看着就烦。” 帮派恶汉甲将手中的刑具放下,又换上了一个更恐怖一些的刑具。 “要不试试这个把,挖他两个眼珠子,不信他还能抗。” “嗯…,别还是先考虑考虑,人玩死了为我们也没法交代。” 帮派恶汉乙又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你说要不要再给这臭东西吃点东西,有精神一些我们才好继续搞下去。” “呸,老子都还没吃呢。” 帮派恶汉甲又向血人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也吃肉啃馒头起来。 这时,一个装容得体,步伐颇为稳健的净衣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看了吃饭中的两人一眼,不满道: “一晚上了,这姓钱的还没招吗?你们真是没用的东西。” “哥,这不能怪咱们啊。” 帮派恶汉乙委屈道。 “你看这鬼姓钱的,这模样跟个死人一样,能使的手段咱哥俩都试过了。就是不开口。你又不让用重手,咱们也没辙啊。” “呵,骨头真有那么硬?” 净衣中年男人冷笑一声,走上前挥了挥手。 “行罢,让我来跟这位钱公子讲讲,让他知道知道情况。” 帮派恶汉甲和帮派恶汉乙互相对视一眼,都默契都后退几步,给净衣中年男人让开空间。 只见净衣中年男人站在血人面前,傲然而立,冷笑着说道: “钱公子,你又何必死撑。我们想要什么你心知肚明,怪怪说出来,还能免去这些血肉之苦。哥们给你个痛快的。不然痛死了做恶鬼,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被绑在邢架上面的血人无言,依旧双目无神的低着头,仿佛失了魂一般。 “哼~” 净衣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又语气轻佻的悠悠说道: “钱公子是个男人,昨晚到现在过去那么些时辰了,竟然还如此硬气。但是你是个硬骨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妻女是不是硬骨头?嗯?” 此言一出,邢架上如同尸体般的血人突然全身抖动了一下。但又很快就沉寂下去。 净衣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满是不屑的继续说道: “你别以为你的妻女不在钱家大院,我们就不知道她们的行踪了。恰恰相反,我们对她们的行踪可是了如执掌呢。在她们回来都的路上,我们也加派了人手。估计不久之后,你们夫妻父女三人很快就能见面了。” 霎时间,如同尸体般的血人抬起头,瞪向净衣中年男人的血丝双眼之中是无尽的怒火与憎恨杀意。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钱大公子终于啃开金口了啊?” 净衣中年男人毫无忌惮的耸了耸肩,继续用漫不经心的口吻悠悠说道: “钱大公子你还是继续给我想清楚吧,你的夫人年纪轻轻貌美如花,你的女儿……才九岁吧?她们母女可是女人,我们对付女人的手短花样,可比对方你这个又臭又硬的骨头多得多。” “到时候要是把她们母女带到这里了来,在你钱公子的面前让我们兄弟好好招待一番,不知道你这个硬骨头的钱大公子好受不好受了。呵呵~” 血人在邢架上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从满是血污的脸上充满是愤怒崩溃的神色,不由得嘶哑低声干吼道: “禽兽!你们……你们这么做不怕遭天谴吗?” “你们金沙派再强不过二流宗门,他日此事暴露,你们就不怕被武林正道千夫所指吗?” “哼~” 净衣中年男人冷笑一声,依旧不屑道: “我们金沙派只是二流没错,但是此事流传出去又有什么,当我们背后没有人吗?这点风波算个屁?你要是不想你和妻女受苦,现在就赶紧把那秘密说出来!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霎时间,血人满是憎恶怒火的双目暗淡了下去,面容一片死灰。 “我说……” 净衣中年男人不屑一笑,轻轻坐在椅子上,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正在这时,地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 “什么情况?” 净衣中年人愕然起身,却发现身旁不远处的门外一道凌厉的剑气迸裂而开。 帮派恶汉甲和乙零碎不堪的肢体飞入铁牢内,极为血腥。 “什么人?” 净衣中年人顿时瞠目结舌,惊诧之余也不敢怠慢,全身强劲的真气也瞬间运气,准备应对来犯的强度。 “我到要看看谁那么不知死活!” 他也是一个强大的第五境中阶武者,在这座不大的兰江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大存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在他面前跳脱的! 惊鸿魅影一闪而过,一道雪白的身影如鬼一般瞬息出现在净衣中年人面前,一剑刺出。 烈风之声响动! 净衣中年人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道比迅雷疾风还要快,还要迅疾的一剑瞬发而出。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肩膀带臂膀就被剑气整齐削掉,俨然小半个身子已经没了。 “啊!” 他霎时间惊怒无比,真气全力运于左臂,全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