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花重金在户部王大人那里买到了一个减税令,谁知道那王大人突然半道食言,吃两家的钱,把减税令又卖给别人了。真是叫人恨得牙痒。” 俞帆恍然的点点头,道: “哦,所以兆英姐你要把这块减税令拿回来。理解理解。” 吴兆英也笑着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抬头向俞帆问道: “对了,俞帆妹妹,你警告过那些人不要回京师了吗?” “警告?” 俞帆迷糊的眨了眨眼。. “警告是什么意思?” “不过兆英姐你放心,他们肯定这辈子都回不来京师了。” 吴兆英顿时也愣住了。她低头看了看手中有着一抹血迹的减税令,表情逐渐凝固了起来。 “俞帆妹妹,你……” “恩?怎么了?放心吧兆英姐,我做的非常干净的。” 俞帆天真无邪的嘻嘻笑着,继续说道: “兆英姐你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马上去办!” 吴兆英手指一抖,僵硬一笑,将手中减税令收起来说道: “不,今天没有事了,俞帆妹妹,你先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好的。” 俞帆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 离开吴小姐的书房之后,俞帆神清气爽,身心愉悦。 今天那队车队的人是有点实力的,、有一个七境武者存在,多少让俞帆收到了一点经验。 也总算是干了一点正事,不算摆烂的一天。 回到自己房间后,俞帆哪里也不去,而是微微沉下心,拔出长剑,在房间内舞动起来。 剑风缕缕,不伤四周分毫。 七境武者对比六境武者,其最大的变化就是神识大涨,对周围环境细微变化的察觉,对真气精细的掌控,都变得强大许多。 所以现在俞帆在房间内舞剑,练的就是这一份对真气细致入微的精细掌控。 以便完全熟悉适应第七境强大的神识。 突然间,俞帆一个不慎,一抹剑气溢出,破开窗户,飞到池院中的假山上。 假山沉声一响,山头重重落入水中。其断面光华如镜。 ……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面,俞帆帮吴小姐处理各种生意上的事情。 见识了很多,也玩到了很多,非常过瘾。 就是平时遇到的敌人境界普遍偏低,其实打起来根本没有什么意思。 俞帆的办事效率很高。 吴兆英手上的生意也做的越来越顺畅起来,只是短暂的时间里,手上的半个商会就做出了大好的成绩,生意进一步壮大。 吴小姐精明好看的脸上,也时常见到笑容。 俞帆也在半月的愉悦相处中,和吴兆英完全相知相熟起来,两人相处和谐融洽,俞帆觉得又身边有一位莲心,吟秋那样的人了。 半个月过得很充实,只是最近,诸事颇顺,俞帆又逐渐没事做了起来。 …… 第二日,俞帆和吴伯,吴小姐一起吃早食。 三人吃相各有不同。 一个从容得体,一个亭亭玉立,一个不拘小节。 吃饭中,吴伯突然咳嗽一下,手上多出了一抹鲜血。 “爹爹!” 吴兆英惊呼一声。 吴伯微微抬手道。 “无碍无碍,不要紧。。” 俞帆眨眨眼,不解问: “吴伯,你那伤病,还没有好吗?” “大抵是好得差不多了。” 吴伯眼中闪过一抹思绪,又和蔼的笑道: “只是那伤病不是那么容易彻底痊愈的,还需要静养。”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两个慢慢吃。” 说完,他就站起身走了。 吴伯走后。 俞帆一边狗啃着一根油条,一边‘漫不经心’的向吴小姐问道: “兆英姐,吴伯那病,你知道多少?那真的是病吗?” “恩?” 吴兆英警觉的放心手中的糕点,向俞帆问道: “俞帆妹妹,你想问什么?” 俞帆眨了眨眼,思索道: “我的意思是说,吴伯那病真的不是毒吗?吴伯又不是毫无修为的人,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怎么会因为一场伤病就病成了那样?” 想起第一次见吴伯的时候,吴伯活死人一样的病况俞帆还印象深刻。 那种样子,真的叫人不禁多想。 吴兆英抿了抿嘴唇,目光一沉,轻声说道: “我对此其实了解也不是很多,但是我推测,爹爹他大概是中毒才会那样的。” “也就是说有人要故意害吴伯咯!” 俞帆眼神一凝,沉声问道: “这兆英姐你也无动于衷吗?不做点什么?” 吴兆英轻轻摇了摇头,说: “爹爹叫我不要多操心,而且此事迷雾重重,我的力量有限,不知全貌,也难以轻举妄动……” “我其实也不想……” 吴兆英的眉宇间有几分忧愁。 “迷雾重重就去查嘛!” 俞帆一口吞下手中的油条,道: “兆英姐,现在有莪在,你还怕力量有限么?” “这么重要一件事怎么能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