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直言说:“师傅,洪叔和我聊完了,他如您所说,什么都没有隐瞒。” 陈九旗坐在那里,一只手拿着手机,好似一尊雕像,没有接话,静静地听着。 “火,是他放的,但对他下命令的人是,诗曼小姐。”许旧说。 许旧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多说。 陈九旗瞳孔一颤,可他的面容依旧是古井无波。 他也没有抬头去看陈诗曼。 可不远处的陈诗曼、李疏影、诸葛北辰都明显感觉得到,一股寒意悄然在客厅内滋生而出。 “原因是什么?”陈九旗问。 “诗曼小姐讨厌封建礼教地指腹为婚,所以派洪叔把证据都烧了;而且……而且……”许旧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都带着几分的无奈。 “继续。”陈九旗的声音依旧沉稳、平静。 只是这两个字,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她在很久之前就找到了赵清,而且私下里向赵清进行了退婚。” “赵清……同意了!” 许旧感觉自己说的这段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有一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