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背,胳膊......她动作轻柔,仔细避开了他已经结痂的伤口。
赵荆眼眸垂下,两人靠的很近,他能看到她翘起如蝴蝶翅膀的眼睫,忽闪忽闪的,他问:“你怎么不答我?”
徐念念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就跟人家讲几句话,顺便把银票给出去,你哪里来的气性,总不能是吃醋了吧?”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雨后的水浪冲刷着陡峭的石壁,水声巨大,遮挡住了天地间许多其它微妙的声音,徐念念攥紧帕巾,无端站起身。
赵荆别眼看远处,远处大树沙沙,树叶乱舞,他道:“你不知道我跟他不对付啊?跟人家粘那么紧,我面子往哪里摆?”
原来如此,徐念念心中徒生懊恼,为自己的嘴快,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为自己逾越的心跳,她抿抿唇,转身搓洗帕巾,洗到一半,她又忍不住回头说:“赵郎,你真是......”
“霸蛮、专.制、气性大。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赵荆直接替她答了。
他仰颈,眼目向天,脑子里响起刚才两人交头接耳说的话,她不知他耳力好吗?
这刘影深,挖墙脚还挖到他的地界里来了。
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过会儿见能见出个什么名堂来!
赵荆:“快点过来,我还要洗头。”
徐念念小跑过去:“你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赵荆:“那你伺不伺候我?”
徐念念叹气,蹲在赵荆身后小声嘀咕:“赵郎,你今日真的很孩子气。”
赵荆:“我听得到。”
徐念念取落他头顶发冠,交给他,说:“我知道你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