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的灵魂和心头血为何在你那?”
“那天我在,赶过去只能用魂幡保存她的魂魄,心头血是那把剑上的,我收起来了。”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心绪波动造成的。”
巫祁回答的风平浪静,可是谁又能懂她平静表面下的汹涌呢?
幽茗很早之前就知道巫祁对幽落有别样的心思,她防着他是因为的妹妹不能被拐跑了,可是如今看着这样的巫祁,她又觉得有一丝心疼。
“不过惜灵的灵魂缺失了一魂一魄,需要弥补。”巫祁抿唇说:“所以,这三个月内,得想到办法。”
“嗯,我知道了。”幽茗应道
巫祁点点头,将树种交给了幽茗后转身离开…
“轮凌…,谢谢。”看着远去的巫祁,幽茗哽咽的道谢
“我自愿的。”
回应她的,却是四个冷冰冰的字。
巫祁走出桃花源后,没有回巫家,因为那里,不是他的家了…
………
“父亲!让我出去!”巫祁倔强的看着巫樊湶,这么激动的巫祁,失态的巫祁,巫樊湶总共才看到过两次,次次都是因为一个人。
“巫家没派人,已经很好了。”巫樊湶却说着
“为什么?”巫祁质疑:“为了你那点荣誉,就可以放任无辜的性命被冤死吗?”
“父亲,你让我去看看她,帮帮她,行不行?”
“求您了…”
巫樊湶一顿,看着巫祁的神色一变,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巫祁求他。
低下高贵地头颅,放弃天之骄子的傲气,他巫祁也和所有人都一祥,只是一个想救心爱之人的平凡人而已。
“你是巫家人,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巫樊湶也是硬骨头,对着这样的巫祁也毫不心软。
“既然如此,我便舍弃巫家大公子的身份,自愿退出巫家,不做巫家人,您让我出去吧。”
“你说什么!”
巫樊湶怒了
“我,巫祁自愿舍弃巫家大公子的身份,退出巫家!”
“就为了幽落!?你疯了!”
说着一本就砸了过来,巫祁不避也不躲,就跪在那里。
“年纪大了,翅膀硬了!”巫樊湶气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还望父亲大人批准。”
巫祁说的不卑不亢,似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谁给你的胆子!”
“我给的。”
巫樊湶怒极,却被另一道清冷的声音插断
“蕴蕤,你还帮着他?”巫樊湶看着来人沉下了眸子
“我风秝的儿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轮不到谁来干涉!”风秝道:“巫樊湶,是你过了。”
“好!好得很,合伙来欺负我!”巫樊湶气的话都说不清了:“巫祁,你敢今天脱离家族,就永远别回来了。”
“多谢巫家主。”
巫祁说着,看了一旁的风秝,那眼神中的温柔与鼓励让巫祁心头一暖。
抽出了钟情,穿进自己的胸口,他道:
“感谢二位多年的栽培之恩,巫祁无以为报,今自引心头血,愿二位忘了不孝子,脚踏青云,扶摇直上。”
“你…!”
巫樊湶震惊了,风秝在一旁看着,眼中划过心疼,却忍住了。
随后巫祁拔出钟情,任鲜血流淌,退出了书房,也离开了空蒙烟柳。
“你就这么由着他?”巫樊湶静默的看着风秝
“巫樊湶,是你被困住了,轮凌不是你的所有物。”风秝在一旁说着,没有嘲讽,没有奚落:“他是他自己,不是下一个你。别忘了,即使不做你巫家大公子,他依旧是我风家的少主!”
语罢,留下巫樊湶独自在书房里…
巫祁受了伤,又奔波数里赶去妖灵山庄,途中他也遇到了妖魔,他没有停留,凭着钟情杀出了一条血路。
可是,他还是晚来了一步,看到幽落自爆,满天血花迷了他的眼,他只能匆匆的召出魂幡,收起那把剑。
晚上的时候,他再次浇灌树芽,看着那魂幡,心疼的他一夜白发。
心绪波动,一口血喷在了地上,他的眼中不见光唯见痛。
………
“咳咳。”巫祁捂着胸口咳嗽两声,五年时间,两年寻找,三年浇灌,他的身体一直就没好过,炼狱谷太危险了,想找到生命树种太难了,不知道他去了多少危险妖魔的领地才将这一颗树种找了回来,持续的浇灌心头血让他的身体状况下降,不然巫家的那些人怎么能拦住他!
回到自己的小屋,这是个临时的住所,风秝给他的,想着他现在需要就过来住两天了,回到房间,在接近床边时,他撑不住的跪倒在地,双手按在胸口,他在发抖。
胸口那里有伤口,不过他疼得不是伤口,而是伤口上的魂幡,那里面装着幽落的魂魄。
今天回到了她以前生活的地方,那股痛意像针锥一样,慢慢地刺了过来,你说不痛不痒,但是却不可忍耐,密密麻麻的缠绕上来,让人缓不过起来。
过了好久,巫祁站起了身,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我睡着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
幽茗抱着那盆树芽,小心翼翼的回到幽落房间,发现萌萌还在。
“你没离开。”
“不想。”
幽茗看了一眼萌萌,又看了一下手中的树芽道:“落儿可能能复活。”
萌萌眼神一转,盯着幽茗:“这是生命树种,还要浇灌三个月。”
“我能做什么。”
萌萌觉得幽茗不会无缘无故告诉他这些,很自觉的就问了出来。
“落儿的灵魂少了一魂一魄,你有办法吗?”幽茗说
萌萌思量
“三个月,能在三个月内找到办法吗?”
这会,萌萌点头道:“能。”
“嗯。”
幽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