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神情无喜无悲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你走吧,以后莫要再管这江湖之事。江湖之人,自有朝廷约束。”许念挽了个枪花,收枪立正,声音冷冽道:“违令者,杀无赦!”
“好!”叶白衣来的突然,走到迅速,几个起落间,白影便已消失在众人眼前。
“高崇,把你那四块琉璃甲交给我。”许念直接吩咐道。
“哦,还有你,赵敬。丹阳派陆太冲的那块琉璃甲,一并交上来。”
许念的话,让人群炸开了锅。
“宁安王,您虽贵为王爷,可也不能信口雌黄,冤枉在下。”赵敬义正言辞道。
“韩荆。”
“属下在!”他朝后打了个手势。又极有眼色的搬了把太师椅,放在许念身后,“主上请坐。”
许念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将长枪递给他,杵着胳膊歪靠坐在椅子上,很是散漫。
“马屁精!”温客行气的像个河豚。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周子舒幽幽道。
片刻后,一群人被押了上来。
蝎王,金毛蒋怪,俏罗汉、毒菩萨,以及鬼谷的吊死鬼和无常鬼。
“义父!”蝎王看着赵敬喊道。
“你还有何话说?”许念看向赵敬问道。
“这,这……”看到这些人,赵敬瞬间慌神了。
“别再垂死挣扎了,是要本王命人,将你密室里那些纪念品拿出来,你才能死心吗?”许念笑着夸赞道:“他们是真小人,而你是伪君子,算起了,你更胜一筹。”
眼见事情败露,赵敬也不装了,他仰天大笑,看向高崇等人,大放厥词,“你们这群蠢货!想我赵敬聪明绝顶,却要屈居你等之下,我如何能甘心?你们不过是有个好出身,我就要像狗一样,在你们身边摇尾乞怜。容炫那个蠢货,他也不过是一介无名之辈,凭什么也能过的比我好,世道不公,待我何其凉薄?”
“高崇,当年你与容炫比剑,是我在你的剑上涂了剧毒,所以他才会发疯,开始霍乱江湖。”
“赵敬!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高崇气的连连吐血,再也无法站稳。
“赵敬,竟然是你!我们亲如兄弟,你却在后面暗下杀手!你这毫无人性的混蛋!”
……
咒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赵敬挥袖大笑,“这江湖,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二十多年,整个江湖被我搅得天翻地覆,我不亏,我活的潇潇洒洒,死的轰轰烈烈!”
温客行一袭素白衣袍,飞身而来,手持一柄青锋长剑,剑尖直指赵敬,“赵敬,你既已承认,那便受死吧!”
“你又是何人?”赵敬不屑道。
“甄如玉夫妇之子,甄衍!”
“你竟没死?”赵敬心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直接提剑而上,声音阴冷道:“那我便送你一程。”
可赵敬哪里是温客行的对手,不过一刻钟,已是伤痕累累,发丝散乱,单膝跪地,以剑撑身。
“你活的狗苟蝇营,死的万人唾骂。”寒光闪烁,温客行一剑划出。
赵敬双手捂住脖子,鲜血自他指缝喷涌而出,不消片刻,便没了气息。
看着赵敬的尸体,温客行拿着剑,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眼眶慢慢泛红。
许念起身走到他身旁,接过他手中的长剑,握住他的手道:“阿衍,一切都结束了。”
温客行转过身来,一滴泪自他眼中滑落,“阿念,我终于为我爹娘报仇了。”
“我们走吧。”许念揽住温客行的腰,脚尖轻点,飞身远去。
韩荆落寞的看了眼两人离去的背影,回身吩咐道:“继续,按计划行事。”
“阿念,我今天乖不乖?”
“很乖!”
“那有奖励吗?”
“嗯,让我想想。”
“想到没?”
“你稍微提醒我一些。”
“你今早刚说过的。”
“哈哈哈哈……”笑声清悦,情意绵绵,“温美人,今夜本王召你侍寝!”
“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