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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眼睛闭上,手伸出来。”向晚渊故作神秘地对旁边的白苏荷说。。
她照做。
洁白的手腕上多了一串降青色的十八子,冰凉之感袭遍手腕。白苏荷睁开眼,看着那串晶莹的珠子。
“是十八子!”
“是的,喜欢吗?”向晚渊对她笑。
白苏荷仔细地端详着那一串十八子,没有说话,直接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只吻他的脸。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风衣,一伸手,白苏荷整个人就被裹进了风衣里,他双手环抱住她的腰。
四周是烟火。
半晌,他轻声说了句:“喜欢就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白苏荷眼里满是幸福。
“十八子的寓意,是独属于一个人的浪漫,只代表一个人的心意。”向晚渊搂住白苏荷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
十八子,一人心。
烟火还在放,绚烂至极。
贺凛星吃够了狗粮,拉着蒲乐阳到旁边去:“哎呀,走吧,我们去放烟花。”
“你放吧,我给你拍照。”蒲乐阳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黑框眼镜,朝着贺凛星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单反。
“好,等我一下。”
“三,二,一!”
拍完,蒲乐阳翻着相机里的照片,头凑过来,对贺凛星说:“看这张怎么样?”
“好看,但是稍微有点糊,不过没关系,明天去把它洗出来。”
烟火已经放完,新年的钟声也响过了,大家玩了这么久,也累得想睡觉。
“走吧,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明天想去故宫博物院逛逛吗?”贺凛星收拾着放完的烟花棒,问他们。
“行呀,反正也是玩,正好一起逛了。”白苏荷搭住贺凛星的间。
“好,那明天一早就出发。”
结果第二天早上,白苏荷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心道:今天铁定是去不成了。她揉了揉头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贺凛星起来,看见白苏荷站在窗前发呆,刚想问她怎么了,结果自己走到窗边一看,也变成了和白苏荷一样的动作:站在窗前发呆。
北京今天下暴雪,白茫茫的一片。天灰扑扑的,能见度特别低。
“好吧,这下子哪儿也去不成了高铁票是明天的,今天只能在民宿过了。”贺凛星叹了口气,然后去煮姜茶。
这个天,就算在房间里开着地暖也不舒服,两个人的脸都泛起红晕。
白苏荷打开了行李箱:“没关系,我带来好玩的,不会太无聊,咱们敷个面膜再说。”
将水壶放在加热座上,打开电源,贺凛星走过来:“什么好玩的?”
是一盒祈年殿样式的乐高。
“你怎么出来玩还带这个?”贺凛星笑道。
白苏荷把它拿出来,放在茶几上:“你们回来的那天上午我去买的,买回来放行李箱忘了拿出来,本来想送给你当做新年礼物,结果一来北京就忘了,现在只能我们一起拼好它喽。”
“好啊,不过说起礼物我也有东西要给你,还记得你选的那个绿色盒子吗?我带回来了。”贺凛星撕开面膜的包装袋,说。
“真的吗?谢谢我的好姐妹。”
贺凛星将绿色的盒子递给白苏荷。
水开了,又转身去给水放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