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呢?无法安息,她说不定就会来找我了......” 祠堂中本就阴森,容帧此言一出,容宴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摆放在桌上的不是一排排漆黑的牌位,而是一个个早已化为白骨的鬼魂。 他恨不得马上逃出去。 可兄长还在这里,他若是走了,万一阮青玥的鬼魂真的出现,以兄长的癫狂,肯定二话不说就跟着鬼魂走了。 不行,再可怕他也不能走。 他必须保护兄长。 容宴深吸一口气,默默忍受着兄长的精神摧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甚至想,索性就把阮青瑶娶了吧,那样的话,兄长是不是真会开心一点?至少不会这般逼迫他了。 可转念一想,兄长病了,他不能跟着一起病。 他必须保持清醒,将兄长从癫狂中拉出来。 阮青玥的鬼魂肯定是不存在的。 真要存在,早就回来找兄长了。 他必须挺住,不能被兄长带歪了。 也许再过些年,兄长就能痊愈了。 娶了阮青瑶,只会让兄长病得更重。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照在阮青瑶身上。 她身穿一袭雪白缎袍,墨发垂腰,在月光的辉映下,愈发衬得肌肤似雪,眉眼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