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枝头眉月照我还，打一字，为何字？”
君无咎：“柔。”
“爷！厉害啊！这么容易便能猜出来。”
戚柔柔：“……”
可不是嘛。
她自己的名字。
“衙门不开休停留！”
“吾。”
“今夜月色高照，眉月疏心心牵友。”
“爱。”
“百年梧桐今已枯！”
“吾。”
“最后一道了，这位爷听好了，十字打雪女一人！”
君无咎想了想，眉宇带着些许笑意看向戚柔柔：“妻。”
围绕的众人传来喝彩声。
“好！厉害啊！尤其是那道，枝头眉月照我还，我现在都不知何解，厉害厉害！”
店老板过来：“这位爷，恭喜您答对六道题，可以随意选一盏我身后的灯笼。”
“您是要这盏鲤鱼灯是吗？”
君无咎接过鲤鱼灯：“多谢。”
“不用客气。”店老板说道：“您答对题，您的夫人也为您高兴，愿这位爷和夫人，日后如这灯谜一般，白头到老，相爱相亲！”
戚柔柔脸上好不容易将下去的温度又回烧起来。
君无咎：“那我和夫人谢过你的祝福了。”
“哈哈哈，不客气。”
猜灯谜的场子热了起来。
戚柔柔接过君无咎递过来的灯笼，感受到众人的视线，耳朵也通红起来。
“他们怎么都看我啊。”
她小声道。
君无咎：“夫人好看。”
有人听到两个人之间的话，想到这位夫人可能没有反应过来，提醒道：“这位夫人，您可以想想，你家郎君六道灯谜的谜底，连起来是什么意思。”
戚柔柔：“？”
她细细想刚刚的谜底。
妻，柔。
吾，爱，吾，妻……
戚柔柔：“！”
她抬起头，看向君无咎。
他盯着她看，仿佛看不腻似的：“夫人，还想玩什么吗？”
戚柔柔愣怔：“你……”
“嗯？你想问什么？”
戚柔柔说不出口来。
君无咎牵着她的手：“说出来，柔柔。”
戚柔柔脑袋晕乎乎的。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声响起：“主角偏离度30%”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想问……”戚柔柔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她抬头看向天上的天色：“好像已经很晚了。”
她朦胧着眼睛，看着带了一点困意。
君无咎知道她在转移话题，没有接着之前的话说下去。
他点了点她眉眼：“困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好。”
戚柔柔跟着他。
君无咎想牵着她的手。
戚柔柔想了想，没躲开，反而握住他的手。
月上柳梢头。
当真应了谜语：枝头眉月照我还。
两情暖暖。
意相连。
——
夜间，皇宫内悄然进了一辆马车。
未央宫内的宫人等候已久。
君无咎下车的时候，抱着怀里的皇后。
宫人们乍一看，还以为皇后出了什么意外。
君无咎说道：“去备水。”
戚柔柔躺在君无咎怀里，脸色煞白。
她回来的路上，感觉自己的月事来了。
在现代完全不怎么疼的戚柔柔第一次感受到经期的痛苦，脸色根本绷不住。
君无咎还以为她生病了，将她抱进殿内的床上，回头想叫太医的时候，被戚柔柔抓住。
“这种事情拖不得。”
他皱眉，不太认可地看向戚柔柔。
上次感冒只是轻微的，她不喝药，他姑且能顾着她到痊愈。
这次忽然脸色唰白，君无咎都被吓了一跳。
戚柔柔苍白着小脸：“月事，不用请太医。”
君无咎一顿，旋即反应过来：“它能让你疼成这样？”
他还是想去叫太医。
戚柔柔见他这番坚决模样，也没拦他。
她生病不找医生，只是习惯。
戚柔柔在现代世界，每次看医生，都会给她配一堆苦药，她作息颠倒，常年饥一顿饱一顿，颠沛流离的，根本没时间吃，吃了也会因为她的身体原因，根本好不全。
后来，她就不怎么看了。
生病又不会死。
疼又不会死。
死了正好。
月经的疼是一阵一阵波涛汹涌的，戚柔柔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摁着肚子揍了几拳，还踹了几脚，最后碾了几下。
她想吐。
又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戚柔柔想到自己还没垫什么东西，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君无咎将她按回去：“好好躺着。”
戚柔柔：“血在流，我没垫东西。”
君无咎：“……”
一秒过后，他说：“怎么垫？我帮你。”
戚柔柔躺在床上虚弱无比：“……给……”
我滚。
她娇软的脾气都忍不住发火。
君无咎：“先绑在外面垫一垫？”
戚柔柔看着他，面无表情。
她已经不想说话了。
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里面有月事带。”
又指了指一旁的衣橱：“那里有裤子。”
“喔。”
君无咎起身去拿。
他也没表面上看着那么淡定，耳尖通红，连着白皙的脖颈都有点红意。
替戚柔柔拿过来后，君无咎拉住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