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小姐看自己的节目水上隼人是没有意见的,倒不如说比起在自家看那个普通的电视,不如去看大小姐家的超大号屏幕,跟看电影似得,带劲。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可以倒是可以,可电影那边...”新年假期休得有点太长了,他手上那部电影再不拍,磨合好的剧组都要散了。 一般导演拍电影都是从头拍到尾,毕竟剧组磨合默契非常重要,无论是演员的情景带入还是整个剧组的协调,所以很多导演都会讨厌演员轧戏,你中途跑去演别的戏能有几个人还能有和之前一样的表现? 放到水上隼人这里就厉害了,别人没轧他的戏,他自己给人家放假。 “没事,大不了再拍久一点。”藤原奈绪一点不在乎多出来的时间要花多少预算。 可能在她看来,让水上隼人跟她一起看他出糗的节目更重要吧。 那既然有人兜底,水上隼人一下就不慌了,前些天他还想滥用自己的“临时社长”权力给自己加预算呢,这下又有理由再加了。 只要他努力点调教得好剧组,那这省下来的预算岂不是能让他的爆炸做得更爽?丧尸做得更多?场面做得更大? “那没事了,我一定陪你看。”水上隼人一口答应,甚至加码:“要边吃点东西边看不?到时候给你做份宵夜吧?” “好啊,我要吃面!”藤原奈绪下意识秒答了一句,但似乎又觉得不妥,巴巴地补充了一句:“还、还有...烤鱼吧。” “烤鱼是你现加的吧?”水上隼人表情奇怪。 “我就想吃烤鱼!”大小姐嘴硬。 “那就只做烤鱼。” “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 藤原奈绪咬着嘴唇,气呼呼地看着乐不可支的水上隼人。 “行吧,你想吃面那我就给你下面吃。”水上隼人乐道:“加两个蛋!” 气呼呼的大小姐很有趣,可水上隼人来不及欣赏太久,因为另一个气呼呼的家伙要生气了。 闹闹是等不及了,看他都没吹头发那么久了也没动静,跑过来抬起两只前爪扒在水上隼人腿上,用后腿站着,然后开始“嘤嘤嘤”。 “好好好,这就练这就练,哎呀你别舔,我刚洗的脸! ”水上隼人抓着闹闹的脑袋努力躲开接二连三的舌舔攻击。 安抚完闹闹,水上隼人摸了摸她脑袋说道:“先跟大小姐道个别嘛。” “怎么了这是?”视频那头的大小姐不明所以。 “喔,闹闹在催我练琴啦。”水上隼人解释了一句:“那今天就聊到这吧,到时候我们再见。” “别啊!我也要听!”大小姐来了兴趣。 “这有什么好听的,又不是表演,练习而已。”水上隼人说道。 藤原奈绪也会小提琴,所以她清楚练琴是什么样子的,一般并不会像表演一样一首又一首的曲子,反而是一段或者一首曲子一遍又一遍反复地练,一开始倒还好,后面就枯燥了。 这种枯燥的体验一般也就闹闹才能听得津津有味。 “哎,闲着也是闲着嘛~”藤原奈绪回道。 “...行吧。”水上隼人倒也没什么不好答应的。 “我要听你那个《爱乐之城》的曲子!” 水上隼人无语,这边刚把大提琴架起来,大小姐就唐突点歌。 “都说了是练习,练习!哪有点歌的?” 藤原奈绪却没回答,反而说道:“对了,《爱乐之城》电影好像快拍完了,那边有邀请我们去参加首映式。” 水上隼人低下头拿着琴弓认真擦着松香,头也不抬地回道:“...你要是不听呢,就把视频挂掉。” “听听听。”大小姐一下乖巧起来:“那我要听那首曲子嘛。” “好好好。”水上隼人无奈笑了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做好准备,摆好架势,水上隼人缓缓闭上眼睛,对面的藤原奈绪也做好了听歌的准备,可就在下一刻,他忽然睁开眼睛: “诶,你有没有听说我们东京艺术大学学大提琴的男生更容易受到女生的青睐呢?” “没有,你不会要说是因为你吧?” “不是,在我去之前就流传很久了。” “喔,那是为什么...嗯?你不是说要练习嘛!怎么自己聊起无关话题了!”大小姐像是抓住水上隼人的小尾巴一样,语调有些得意和高昂。 “好的,那我就不说了。”水上隼人从善如流,继续摆好架势,准备演奏。 “别啊!”大小姐又打断:“你说都说了,说完它!” “你看看你,一会儿一个样!”水上隼人乐道。 “你才是!快说!”大小姐急了。 “那我就大方地给你解释解释吧。”水上隼人跟她说了当年跟深田恭子也说的,东京艺术大学同学都有共识的“拉大提琴的姿势像从背后抱着女孩”的理论。 大小姐听完,好像并没有同感,“这哪像了...” “我看你就没我们同学那么有艺术的联想能力。”水上隼人嫌弃道。 “你说谁没...” “没事,你看着吧,可能看着看着就看出来了呢?” 水上隼人自说自话地便正式开始了他的“练习”,第一首曲子当然是大小姐点的那首,在这个世界被他命名为和另一个女人共名的歌曲。 大提琴厚重而又忧伤的曲调缓缓响起,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小姐被气到的心情也似乎是一下就被抚平了,默默看着手机里画质音质都并不太好,但独属于她一人的这场演奏。 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水上隼人最后那句话勾起了她的注意,让她努力往那方面想,加上她本来就有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