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竟然又捷足先登了。他把证据整理好,准备向警察说出自己的推理。
工藤新一从山上下来,手中还带了一个空的塑料瓶子。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察的电话。
“我知道了,杀害箕轮先生后把现场伪装成自杀的犯人是谁,还有谋杀的方法。”
几个演员都对服部平次嗤之以鼻,觉得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的确,那样的情况下杀人的确是不可能的,如果箕轮先生当时,真的是一个人坐在吊椅上的话……”
“你该不会是想说,真的有个人藏在了那个包里吧……”警察问道。
“当然不是,”服部平次拿出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包,只是比刚才的大了一号,“是这个包。”
“箕轮先生怎么可能特地背着装着犯人的包坐上吊椅呢?”
“不,那个时候装在包里的不是犯人,而是箕轮先生本人。”
“那背着包的?”
“就是那个犯人了,”顿了顿,“箕轮先生的脸和头发都被遮住了大部分,那时候还带着墨镜,只要带上假发和针织帽,再戴上墨镜穿上同样的外套,就很容易让人误认。”
“可是,他还跟我们影迷们说过话……”导演不甘心地反驳着。
“你们听到的当然是箕轮先生的声音,是包里的箕轮先生听到之后回答的。”顿了顿,“这样一来,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那个化了装的犯人就是箕轮先生本人了吧。”
服部平次心中还是不由得感叹,虽然录像里没有看到那个女孩的样貌,但是她的视力和听力真的是相当惊人,为他破案提供了关键的线索。
“真是可笑,那么心高气傲的他为什么会钻到包里去?”女演员立石说道。
“那当然是因为,他心高气傲才会钻进去的。”顿了顿,“恐怕他那专业的滑雪水平,只不过是表面装出来的假象,是骗人的。”
“骗人的?”
“他可能会点滑雪,但绝对够不上专业水平,刚才我在宾馆里看了他电影中的滑雪片段,凡是靠近女主角的滑雪镜头,都特意先走出镜头之后在回到镜头,而且滑雪的时候帽子还用夹帽带固定着,靠近的时候却没有了,这就证明他滑雪用了替身。是吧,导演先生?”
“是啊,虽然说他会滑雪,但在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就弄伤了脚,他还坚持说要自己来滑,为了说服他用替身,我就偷偷准备好了特技演员。”顿了顿,“讽刺的是,之后这个滑雪镜头广受好评,为了在第二部电影中不被看穿,也使用了替身。”
“所以说他在遇到粉丝的时候,会钻进包里等在山下,请替身上山滑雪。等替身回来背上包之后,才和影迷交谈。”
“难道,难道那个替身是……”警察看向了其中一个人。
“对,凶手只有可能是特技演员三俣先生。”
“这是真的吗?”
“在电影里做箕轮先生替身的应该是已经去世的水上先生,因为电影里的滑雪场面和今天的滑雪有着微妙的不同。恐怕是水上先生去世之前,三俣先生暗中接下了替身这个差事,结果正好被他利用来进行吊椅上的犯罪。
“把躲在包里的箕轮先生的头揪出来,用枪射击他的太阳穴,随后把尸体拖出来坐好,让他握住□□,三俣先生拿着空包跳下了吊椅。那个吊椅离地面大约3米的地方一共有两处,那个座位右边的痕迹,应该就是开枪时留下来的。箕轮先生上吊椅时是坐在左边的,结果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却是在右边,这就是证据。因为要在吊椅上改变已经死去的人的位置是很困难的。”
“可是枪声响起的时候,三俣先生正在跟我说话……”立石有些疑惑。
“那个枪声应该是爆竹的声音,”顿了顿,“他跳下吊椅之后,穿戴上早已准备好的外套,随后用点燃的香烟绑在爆竹的导火索上,插入到塑料瓶内,做一个时间差就可以发射上去了。只要等他滑下山,随便找个人搭话,声音响起就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了。”
“可是,那个装满雪的包要怎么办?”警察问道。
“那个吊椅距离地面3米的地方有两处,只要事先把包放在其中一个地方,然后用反过来的雪轮把包勾上来就可以了。”
“一根滑雪杖大概是1.2米,两根之间用绳子连起来的话,差不多就能够到了?”
“不是,只需要一根滑雪杖,剩下来的1米只要把背包上布质的背带拉直,浇上水湿透后冻起来就可以了。至于两根滑雪轮都反过来装,是因为一正一反更引人注目。”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身旁的妹妹,幸好有她讲的雪女的故事,让他想到用水做成冰。
“可是证据呢?”
“很简单,在他接受调查之前一直跟立石小姐在一起,那么他现在穿得外套下面,一定还反穿着和箕轮先生一样的外套。”
证据确凿,三俣耕介无从抵赖。他是为了给水上次郎报仇才下的手,因为杀害水上的正是箕轮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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