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抚子……”
他从牙缝中挤出的这个名字,却让他的女伴微微一愣,“前辈认识抚子吗?”
走出人声鼎沸的礼堂,外头的空气果真清凉了许多,二月呼出一口气,只有她和枢两个人时,稍微放松了些。
她看了枢一眼,突然夸了句:“枢君今天好帅气。”
玖兰枢不明所以,视线挪到她脸上,似乎在想她以这句为铺垫,究竟想说些什么。
“平常就很帅了,现在穿上晚礼服简直看得人心都碎了。教人恨不得……”她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很朴素的比喻,“恨不得立时嫁给你。”
这实在是个很粗糙的比喻了。
玖兰枢却并不在意,“那就嫁给我吧。”
……
“什么?”
二月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脸上颇为震惊地去瞧玖兰枢,他却别开了眼神,“被纯血种咬过的人会变成吸血鬼。你的身份会让锥生君起疑心。”
好家伙,还会转移话题。
但这个话题确实,不得不谈。
按常理来说,被枢咬过的二月也应该成为吸血鬼了,但她不是。
锥生零会怀疑她的身份吗?
或许可以辩解说当时咬她的并不是玖兰枢……他会信吗?
“你用来说服我的说辞,恐怕对锥生君并不管用。”
显然那样蹩脚的借口,玖兰枢本人也是不相信的,不过是给予了她很多宽容。
“要不要加入夜间部。”玖兰枢说着,用那双幽深的眸注视着二月,情感真挚,“待在我身边,我会放心些。”
他怜爱地将二月鬓间的碎发别到耳后,吻了吻她的侧脸,“这样也有助于你完成你的‘任务’。”
二月拉过玖兰枢替她撩发的手,放在唇边,润泽的唇印上修长的指骨,留下暧昧的红唇印记,“我听你的。”
“乖女孩儿。”玖兰枢忧郁的眉眼疏解了一瞬,摘下了二月的眼镜,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含住了女孩儿的唇,柔软,又甜美,充满了生机。
打散了她梳得整整齐齐的辫子,将人抵在路边的树干上,玖兰枢边享用着少女的温存,边感慨般地喟叹:“你以前似乎更美些。”
他质疑着那位神明的审美,又怀抱着亵神的快感,拥紧了如春花般娇媚的少女。
她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是曾经与现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