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并不准备多说什么的样子。
“听说日向一族的白眼可洞察一切,不知是不是真的?”
这话似乎勾起了日向宁次的兴趣,他用词严谨了一些,“并非洞察一切,白眼可望远、透视及探查。”
“透视?”二月重复道。
这很容易叫人联想到不好的地方。
宁次顿了顿,解释了一嘴:“使用白眼能够看到目标的经络,穴道,骨骼及查克拉的流动情况。”
是这样啊。
“那……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一副骨头架子了嘛!”
少女嫣红的唇瓣微张,双目瞪圆了,很是俏皮纯真,日向宁次仿佛被摄住了心神,“白眼是可以控制的。”
他恍了下神,又快速地回神,整理好表情,说起来他对于春,还有些疑问。
“你家在哪儿?”宁次状似寻常地问。
“火之国的都城。”
“倒也不远。你父母和阿斯玛认识很久了吗?”
“有一段时间了。”
模棱两可的回答。
普通人可是没办法和忍者维护长期的友好关系的。
圈子的差别很大。
况且——
日向宁次的双眼旁忽而青筋暴突,白色的瞳孔中显出浅灰色的印记,直勾勾地盯着二月看。
“……怎么了?”
日向宁次没有说话,半晌,眼睛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他摇了摇头,“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李的比赛,你不看完吗?”
“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二月倒是第一次碰见那么相信命运的人。
“我还以为日向君会相信人定胜天这样的言论呢,天才类型的人不都应该很自信吗?”
“命运无法改变。”日向宁次的目光飘向远处,“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困兽之斗。”
稍微有些悲观呢。
联系到他刚才对日向雏田说过的话,二月觉得日向一族,倒是很有意思。
“宁次!”天天忽而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二月有些诧异,她看向日向宁次,神色凝重而不安,“李他……”
在比赛开始前,日向宁次对于李的实力有信心,比赛开始后,他却看到了李会失败的结局,却不曾想到会到如此地步。
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血迹斑斑。
血从裹得厚实的衣服里渗透出来,连空气都变得粘腻,外伤都如此严重,不知道里头伤情如何。
虽说已有医疗忍者做了些应急处理,但一脸憔悴痛苦躺在担架上的李仍教人心生怜悯。
“李,你已经尽力了,好好休息吧。”
凯爱怜地摸了摸弟子和他如出一辙的西瓜头,难得显得十分稳重。
真是残酷。
天资出众的我爱罗打败了十分努力的洛克李。
甚至说是惨败。
又或许,是我爱罗的手段太过残忍。
红叶“啧”了一声,“这人怕是废了。”
胜败乃常事,受伤也是在所难免,没有办法指责我爱罗下手太重。
许是二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卡卡西突然走到她面前,正好挡住了小李的身体,“你不是累了么,我们要不先回去。”
“嗯。”二月点了点头,素着脸,突然一阵眩晕,眼前花了一瞬,卡卡西忙把她接住。
“怎么了。”虽然还保留着成年人的镇定,但绷紧的声线仍流露出主人的一丝担忧。
“你太虚弱了。”红叶说,“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二月借卡卡西的力撑住了身子,“我没事。”
而随后几日,二月的状态却是肉眼可见地变差了,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她有点虚弱。并因此减少了外出。
正好,鸣人他们正忙着为一月后的最终比赛努力修行。
“今天精神还是不太好吗?”阿斯玛坐在二月床边,担忧地看着她,她的脸白得有些透明,像是一片让人捉不住的云,“还是让医疗忍者来看一下吧?”
“没事的,我一贯如此的。”二月推辞了阿斯玛的好意,她的病症,医疗忍者可治不好。
夜深人静,二月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搭在她的脸上,不同于她肌肤的冰冷,那是非常火热的触感,却十分轻柔,将她心底的焦躁奇迹般地抚平了。
是谁呢。
“去吧。”有人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她睁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但四肢却涌出了力量。
“红叶?”
红叶闷闷地“哼”了一声,“还不快去。”
知道了。
二月在红叶的帮助下避开了在暗处保护她的忍者,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卡卡西家中。
他已睡下了。
这正是二月想要的。
她小小的手覆上卡卡西的眉心,缓缓将自己的意识沉入。
这是红叶新教给她的,入梦之法。
转眼间,二月便置身于截然不同的环境中,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脚,已经恢复成正常的大小了。
环顾四周,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森林,满地凌乱,仿佛才发生过一场大战,耳边断断续续的听到女孩儿的哭声,林中的空地中央有一块巨大的凹陷,哭声似乎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对了,我都忘记了。只有我,还没有送恭喜你成为上忍的礼物。我想了很久,终于知道要送你什么了。放心吧,不是什么没有用的东西……”
二月从未听过这人的声音。
她站在上面探头往下看,只看见两个看起来年幼的孩子蹲在地上,而一块巨大的岩石下,还有个只露出了半截身子的男孩子。
“琳,用你的医疗忍术把我的写轮眼整个移植到卡卡西的左眼处。”
“卡卡西……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琳。”
“带土……”
琳、带土?
宇智波带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