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两人的速度,这少说也得在地下二三十米的位置了。 前边的路,稍微开阔了一些,能容得两人并肩而行了。 又走了一段路,前方隐约有灯火。 朱敬宴便拉住广倾安的胳膊,在拐角处站定。 “我去瞧瞧。”朱敬宴压低声音说。 广倾安皱了下眉头,正要反驳,就听朱敬宴继续说:“你在这儿接应我,千万别动,前边若是有危险,我逃过来,你还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还别说,这平常用来哄许多多的话,拿来哄广倾安,也照样是无往不利。 广倾安信了,他一脸郑重地点头,“大人放心,我一定守好这里!” 朱敬宴像模像样地拍了拍广倾安的肩膀,看那样,好像真的将自己的性命相托付的一样。 广倾安顿觉责任重大,挺直了腰板,一手放在剑柄上。 今日是来找证据的,他没带重剑,只带了一把长剑。 目送着朱敬宴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广倾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朱敬宴和他周遭的环境,一旦有危险,他能第一时间将朱敬宴带回来。 却说朱敬宴一路往前走,空气之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了。 他感觉不好,速度却也没有更快,依旧缓慢但稳重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