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默契也不算好事,两个人摸摸因同事转头而碰在一起的额头,
“对不起”又是重叠的声音。
小云彩以指封住江岸的唇“我先说,刚才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想着,就算我们真的隔着血海深仇,至少也可以先爱一段,真的。有些事情,我怕会错过。”
爱那个字如此美妙,从她美丽的红唇中蹦跳出来,像是什么神奇的咒语,让他着急的沉沦。
他扶着封小云的肩膀“那么,这个得我先说,我江岸,郑重地请求封小云小姐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
没有半点迟疑“好”
这个傻姑娘,如何不可爱。
那么,女朋友,我先跟你报备一下,我叫江岸,祖籍浙江,小时候我住在天台,那个地方很美。曾经的大运镖局就在那里,最早的江家人在明朝的时候创下,到了我父亲江潮生这一代,镖局不可避免的落寞。在我八岁的时候,他接下了一单镖
“行镖的目的地阿拉善对吗”封小云,眨眨眼睛。
“我知道,我在那里出生。”
江岸点头,对,这一路上从南至北,从东到西,按照对方要求路线,可能得走上几个月,我母亲很担忧,临行前,她决定也跟镖。
后来他们都失踪了,在后来封小云已经知道了
我跟着师傅,小的时候,他每次说我有佛缘,我妈都很生气,在他走后,开始拿着鸡毛掸子收拾屋子,后来我在寺里住了十年,也没修成正果,看来也不算有缘,她那些气,算是白生了。
封小云,握着江岸的手,没亲眼见到,就做不得数“你要亲口告诉他,你师傅说错了,你非但没当了和尚,还去当了兵”
江岸笑起来“是,没当和尚,以后还要娶媳妇呢。”
其实江岸笑起来很好看,冰川消融,阳光普照
“江岸,在我六岁的时候,才被送去福利院,在此之前,妈妈,姐姐,还有云守正。
他经常不在家,一走就是一个月,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每次他一回来,我都暗暗盼着他赶快离开。有一天,我的祈祷成真了,一进院子,我就知道他走了,院子还是灰扑扑的,可是不用在看人脸色了,但是这次他带走了姐姐。
没过几天,村里就来了人,说他把山寺里的至宝偷了,我妈妈不相信,因为这个男人是个虔诚的教徒,家里的钱都被他塞进了功德箱。他们逼着我们交出了房子还有钱,阿拉善的冬天其实比呼伦贝尔暖和多了,我们两个拿着一个小包袱,穿着单衣服,其实也不大冷,只是饿。
那段日子,我只记得饿,很饿,饿到会嫉妒姐姐,想着她是不是在吃着我最爱的鸡腿,我快要饿疯了。”
封小云舔舔唇“当饿到极端的时候,人是不会区分礼义廉耻的,我开始嫉妒起姐姐来,想着是不是因为我不乖,所以才不带着我,他偷了宝贝,一定很有钱。能换好多好多的鸡腿,再后来我也学会了偷,不过刚开始被打的很惨。
江岸抱住她“不要在说了,不要说了”
“后来,我慢慢的知道一些,他偷的那个东西,是佛教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