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的困惑,李维可没有跟他们解释的想法,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今天坐着这里的人,经过这次大战之后,不知道还能见到几个。 这一次淞沪会~战,戴立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搞事情的,所以特务处也算得上伤筋动骨了。 毕竟让一群特工想军人一样的上战场,而且还是号称绞肉机的战场,特务处有多少人拿来给戴立造呀? 当然,因为现在的战局对于国党来说,还算有利,所以戴立想浑水摸鱼。 但是慢慢看呗! 不多时,会议室便满满当当的坐齐了人,还别说,在这些人里面,李维还真的见到了一部分自己脑海资料中有图画的面孔,当然,以后基本上都去功~德林炒面去了。 不一会儿,戴立也走进了会议室,但是让大家意外的是,这一次不仅戴立出现了,甚至于特务处另外几个大佬也跟在了戴立的身后,这些可是都是特务处内部说的“十人团”里面的人物。 这些人那可是处座的绝对亲信,而且在特务处,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这一次处座能把他们都叫来,看来也是下定了决心了。 更让大家意外的还是跟在处座身后的一个少将军官。 因为处座坐在走进会议室后,他坐在正座上,那个人则是坐在了他的旁边,至于其他人,全部是坐在下首的。 而这个时候,会议室里面不少人都是面面相觑的,说实话,除了李维,其他人都基本上认识此人。 他们能成为少校军官,那肯定都是特务处的老人了,甚至于大部分都是从鸡鹅巷出来的老人,所以他们自然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这个少将军官正是一直都不在特务处露面的特务处的副处长郑杰夫。 其实此人在走进来的时候,李维也认出了他,因为自己脑海中的资料就有这人的图片,毕竟是这么大名鼎鼎的人。 说实话,郑杰夫虽然说是特务处的副处长,但是在这两年,他基本上就没有在特务处里面露过面。 原因也很简单,他不服气罢了。 因为就经历而言,此人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秘密参加了国父组织的民军,后后来因为躲避逮捕所以更改名字逃亡海外,之后又进入了黄埔军校,随后又参加了两次东征。 莫小看这两次东征,这可比戴立当年“刀尖上舐血”的学兵经历更为残酷,意义自然也大相径庭。 戴立参加的是军阀混战,换一种说法,这就是典型的狗咬狗一嘴毛的战争,但是此人参加的则是意义深远的正义之战。 而且那个时候,可没有人有任何的特权,所有人都要拿着枪上战场的,而且子弹没长眼,不管你是“天子门生”,还是马夫、勤务兵,一弹击中要害,都将一命呜呼。 也就是说,在两次东征中,学生兵都有大量牺牲,即使在早期学生兵都已成为中下级军官的北伐中,牺牲概率仍然很高。 所以说,能在这种战役中活下来的,现在基本上都是国党的高层了。 从学历来说,此人虽然与戴立同庚,但是他和戴立不一样的是,他在进入黄埔军校之前,就在广东讲武堂学习过。 而且他不仅是黄埔二期,之后还去了莫斯科学习过,甚至于拿到过南京陆军大学将~官班乙级第一期的“文凭”。 相比之下,戴立那张黄埔六期肄业的唯一“文凭”,实在是楚楚可怜了。 所以说,如此资深的“老革命”“海归”,给草根出身的戴立当助手,他能服气? 因此在特务处成立之后,他便想着在特务兴里面也开出一方的势力,所以仗着自己身后的背景,开始和戴立有了直接的利益冲突。 不过,常申凯之所以让戴立做这个处座,自然有他的考虑,所以在两人斗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常申凯出手了,他选择帮助戴立。 而戴立有着常申凯的帮助,也硬气了不少,手段强硬的抽调走了他手下几名主要干将,将他彻底架空,最后此人只好以失败结束了这一次的权力斗争。 不过他的背景深厚,戴立也没有能力穷追猛打,所以说最终此人还是保留了副处长的职位,只是不再轻易露面,据说此人已经掌握了另外一些人员,自有一方力量,只是这些也都是传闻。 看到此人出现,李维也明白,这次会议肯定非常重要,不然的话,此人也不可能出现,不过对于戴立有什么想法和安排,李维也能猜到几分。 军事会议一向都是简洁明了,直奔主题,戴立很快将会议的主题告知大家。 说得简单直白一些就是这一次上海爆发大战,委员长举全国军力,势必要将日本地面力量清除,以拔掉这个插在自己心腹之地的大患。 所以说,委员长不仅从全国调来了最精锐的德械师,黄埔嫡系部队,还有各大派系的精锐部队。 甚至于处座还指示,特务处作为负责军事情报的最高部门,也要组织军事力量,对上海地区进行侦查,破坏等特种任务,来辅助正面部队作战。 所谓战起军兴! 长久以来,戴立早就想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部队,这一次终于得偿所愿。 处座已经和上海青帮大头目杜岳申一拍即合,青帮愿意出人出力,处座支援武器和军官骨干力量,并负责从军中调来一部分人员,紧急组建一支人数多达一万多人的部队,成为特务处的专属部队。 而这只部队的成立,标志着特务处从一个单纯的情报部门转换成为一个拥有自己武装的强大军事集团,这是一支以特务处特工为主导的军事力量。 这对于特务处来说自然是天大的事情,而这一次的会议,目的就是进行一次战前动员,在座的人,大部分都要作为这支部队的军官加入到这只部队里面。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郑副处长才会闻风而动参与进来,毕竟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