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她落下最后一笔,将笔丢回笔筒,冷淡道,“庄先生,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巧合?” 庄青眼底似乎浮现了些许疑惑,“温小姐这是何意?” 他顿了顿,试探道:“温小姐,如果您说的是傅宴深先生,我们少爷与傅先生颇为投缘,其中是有过不少合作。” “不知道您是否误会了什么?” 庄青滴水不漏,很难探出虚实。 再留下去也无所获,她还要再寻找突破口,温知瑶将那杯茶水推回去,沉声道:‘庄先生,我这个人,最厌烦猜忌和欺骗,烦请您转告您身后那位付少爷,如果不能坦诚相见,下次我的事,他少管。’ 说罢,她冷淡点头算作告别,起身出了雅间。 知道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庄青仍旧很不放心,差人出去转了几圈,确认她是真的走了,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将桌下的录音笔关掉,准备拷贝一份发给傅宴深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