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个意思,就是!你就是觉得我还不够漂亮是不是?”
“怎么会!茜芸可是蛇族最美的公主,是我从未见过最美的女子了。”
“那就是觉得茜芸没有女人味?世叔对我不感兴趣!”
“不是的!茜芸,你可是……”
“好!既然世叔都承认茜芸还是很有女人味的,茜芸还是很入得了世叔的眼的是不是!”
“茜芸……”那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背过身闪躲着那炽烈纯欲的目光想了想继续说道,“茜芸,我是你世叔,你是我兄弟的女儿,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可能,你与我父亲不过是半道兄弟,又不是亲生的怎么就不行了!你可别老拿这话压我,我可不听!”
“可我既认了你父亲做兄弟,我就不可能再打你这个世侄女的主意了,不管……你出落得如何动人——”
“既然世叔是碍于身份的话,我便不认你做世叔了,反正你……你不是说过你只活了十几年嘛!我还活了两千多年呢!”
“那你也不过两岁……”
“那你还一岁都没有呢!”茜芸蹬鼻子瞪眼的跳下床椅,使出出身牛犊不怕虎的性子,跑到他面前当面对峙道。
“那我也是你世叔,谁都没办法!谁叫我才是你父亲指认的兄弟,辈分就是比你高,就是你茜芸大小姐的世叔!”
“你,你别跟我讲这么多,妖魔不是人,不需要那么多条条框框,你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你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你就是压根不喜欢我!对不对!”
“对!没错!我……我,我这么为你想着,帮你找好人家,你就是这么说我的!蛇蝎女人——”
“你,那你就是心里有我,把我放在心上了,时时刻刻都想着我,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谁叫我是你世叔,你爹为我而死,在这世上,我必须管着你!护着你!为你想!”
“林言!你……你不是我世叔,我可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我世叔!!!我喜欢你,要么你就喜欢我,要么你就别管我!”那娇艳妩媚的蛇女子冲他喊道,“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我让你好好想想,明天……明天我再来要你答案!”
说着她就头也不回的擦身而去,留着阶上的少年愁白了头的向着她离去的背影喊道:“别又来这套行吗?战事在即哪有这么多时间跟你想这些啊!你就别闹了,成吗,就让我安安稳稳待在教中办办公,再说我也不姓林了,别叫我林言……”
“那你就带我去归隐,又不非得是你来领这些兵跟那个魔尊小儿打下去,这原本就是那魔尊一族和人的恩怨,与你何关?!况且这天下也不是少你一个就不行,多你一个就能平定乱局,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了!”那女子也没听他说什么,也没停下脚下的步伐,边走边说道。
“什么叫不非得跟人家打一架,我不借着这势跟他决一战,能救出我师姐吗?你以为我想啊,真是的……”望着离门而去的大小姐,这督魔大人气不打一边出的站在殿上靠着桌子唉声叹气的嘀咕道。
“大人,除邪盟各家已都安排妥当。”
大约也过了很久,督魔大人已平复好心情的坐在黄金椅上喝着茶看着地图构思作战策略,这是一只猎豹奔进殿中化身成半妖人汇报道。
“好。”督魔大人面无表情的缓缓放下手中的卷宗,机械的说道,“把各家各势的据点都记明白了吧?”
“嗯,都已登记造册的载入数据中了,另外烈北堂、极道、华蜀门等上百家派长老坚持率其众家弟子扎营在我们沧夷山下,说要和我们在最前线并肩而居,相互照应……”
“哼,这是赖上我了是吧,言下之意就是顺了他们的意了就相互照应,不顺他们意了,就合着我们一起除掉,美其名曰替天行道,铲除内鬼,为抗魔大业扫除障碍呗。”督魔大人慵懒的斜躺在黄金椅上,喝了一盅茶,不急不缓的曲解道。
“啊!大人,他们原来怀着这么阴毒的心思,我还以为是多么端正君子呢,那……那我们,我等这就带兵把他们打发回去,如此不诚之心,安能做我们的盟友!”
“诶,不行不行,人家可好不容易安顿好,难不成我们又把他们轰回去啊!你想想多不厚道哈,啊?不管人家多么正派,我们也不是一个族类,当然他们以他们为重咯,更何况还是说要相互照应,落到我们这儿……能拒绝吗?”
“是是是,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让他们对我们这般监视压榨一般。”
“哎——不过我们就别在这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怀了吧。”督魔大人魔间血在殿上思量道,“既然他们不顾魔气瘴魇侵蚀入体,誓要与我们出生入死共存亡,那我们也不能驳了他们的好意呀……”魔间血细细思量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嘟哝道。
“那依大人的意思是……”那猎豹小妖恭恭敬敬的顺着大人的意思绞尽脑汁的念叨道,也没念叨了个所以然来。
“大人的意思是要我们伽魔教众也派兵下山,以保护这些誓与我魔站在统一战线的百家仙道们。”
“不错,这样也不枉费他们苦心与我们照应一番,我们既是这里的东家,也不应该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他们的第一应机保护不是?”
正在那小妖的智商完全碾压,快撑不到大人碎碎念道推理的下一句时,又有一白一绿,一稳一巧两位魔族男子,勾肩搭背,不急不缓,嬉皮笑脸的进入殿中补充道。
“林……呃——言公子,好久不见!”那一袭绿边白纹袍的俏皮公子蹦跶的跳坐在他桌上,回手掏一冻桃啃道,“听你要回来了,薛先生可是特意命人从疆北带来的这些瓜果蔬菜,怎么样啊?”
“哼,狼王殿下,大战在即了,咱能不能也好歹装也要装出一点儿该有的样子啊。”那言公子接过他抛来的桃子咬了一口说道。
“大战在即?那是什么该有的样子啊,很害怕?很无奈?还是要我表现出一种很悲恸伟岸的样子啊,那不是人类最喜欢的英雄气概嘛,是吧?小姑娘一定会为我牵肠挂肚,为我默默祈祷上苍保佑?”
“得了吧,你,一身的黑不溜秋的毛,可别把人家姑娘给吓着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