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界限。地球是诸多文明杂处的世界,因为在无数文明种子生根发芽的同时,高等文明也在传播自己的文明,这类文明的传播在低等文明的眼中,被称为神话,而这一切都不过是文明达到顶峰的表象而已。”拉斐尔纯粹的凤目望着铂西瓦尔,说道,“你们误入神山,本是登天无路,入地无门;而你在入坠寒潭时,无意间来到此处,并且唤醒了我,你想救下你的公主和你的同伴,就要成为我的骑士。” “铂西瓦尔终生只为守护殿下,没有心力再守护天使,抱歉。”铂西瓦尔很明确的回答道。 “守护并非单一存在的,我可以给你力量,让你拥有守护公主的实力,而你只需要同时信奉本使即可。”拉斐尔俏脸无喜无悲的说道。 “什么意思?” “我在此沉睡了不知多少年?我需要信仰之力维持我的生命,没有信仰我马上又会陷入沉眠。”拉斐尔伸出已经开始发黑的玉手,她已经快要再度沉睡,她需要这一份纯洁的信奉之力。 “我只需要相信你的存在是吗?” “你在危险时候,可以祈祷我的名字,我会给予你一定的帮助。”拉斐尔说道。 “不仅给我力量,还会在危险的时候给我帮助?你图什么?”铂西瓦尔问道。 “自然是活着,枯坐万千年,不敌活着的一瞬间。”拉斐尔回答道。 “那好,末日中,能够多一份力量守护,我自然乐意。”铂西瓦尔觉着没有影响,便直接回答道。 拉斐尔手上的灰暗褪去,同时她的手掌盖在铂西瓦尔的胸膛处,檀口轻声的念叨着:“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拉斐尔的骑士,你将成为黑暗中的曙光,带着神圣的火焰,消除世间疾苦,让一切回归幸福。醒来吧……我的骑士,铂西瓦尔……” “熊!”铂西瓦尔忽然惊醒,内心仿佛有神火在燃烧一般,无形的羽翼托着他下坠的身形,他抱着伊丽莎白,两人的身影俯冲而下。 兰斯洛特漂浮在寒潭之上,潭中生出无数透明的手掌,拉扯着兰斯洛特的身躯,像是恶鬼争食。 “空!”烈焰的余晖推开水潭中的万千手臂,铂西瓦尔蜻蜓点水一般的勾住兰斯洛特的身躯从水塘上划过。 薄雾越来愈浓,黑暗越来越重,三人从山体中冲出,黑暗弥漫眼帘,三人重新回到了柏林边郊。 公元2112年,5月23日正午12时,一簇火焰划过柏林边缘,后消失匿迹。 外界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天,铂西瓦尔重新站在田野中,脚下是一圈被烈火烧焦的神秘图腾,铂西瓦尔的目光内带着炽热的火焰,这一刻,他仿佛重生。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如此的,而对于爱德华堡内的老维克,可以说是度日如年。 5月22日,伊丽莎白家族传来消息,伊丽莎白·格拉蒂丝的婚约取消,原伊丽莎白女王被长老院革职,一应相干人等尽数被圆桌杀尽,KArthur重组长老院,并声称在伊丽莎白·格拉蒂丝没有回归加冕之前,他KArthur将执掌圆桌一切行动。. KArthur重揽大权,独坐鳌头,爱德华家族如坐针毡,这位曾经带给爱德华家族苦难的王,今日回来了。 KArthur没有和爱德华家族讨论任何细节,而且也没有发来只言片语,因为曾经的约定中有这么一条,爱德华家族倘若越界,圆桌骑士将会踏平爱德华堡,彻底毁灭爱德华人最后的栖身之处。 5月23日清晨,KArthur带着他的骑兵来了。爱德华家族密报:柏林已被包围。 柏林外多出了上万银甲骑士,十位圆桌骑士作为先锋列阵在最前方,等待冲锋命令,而前线中,有四匹白马拉着的华贵马车,里面坐着此次出征的元帅,KArthur。 “还没有消息吗?”KArthur的老手摩挲着权杖,双眸紧闭的问着车外的骑士道。 “爱德华家族至今没有发来通讯。” “两名圆桌骑士,如果保不住公主殿下,圆桌才是真正的名存实亡。”KArthur轻叹道,从爱德华家族发给伊丽莎白家族通讯开始,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天的柏林静得可怕,圆桌也是静得可怕。 “铂西瓦尔、兰斯洛特都曾是宣誓守护殿下一辈子的骑士,请K放心,骑士在,殿下不会有事。”车旁的圆桌骑士,是圆桌中的‘儒将’高文。 法国巴黎坊间多了这么一则小故事,说:近年有一位儒雅富贵少年,不顾家中阻拦,娶了巴黎落难少女为妻,一时被传为佳话,这个少年就是高文。 高文内心追求纯洁的爱情,他以平民的身份和落难少女结识,两人相知相识后,结为患难夫妻。直到少女登堂入室,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欧洲大家族之一的公子爷。 圆桌骑士中,兰斯洛特和高文一同长大,高文的脾性兰斯洛特最明白,生在帝王家,自然知道那些所谓联姻的虚伪,所以他内心中向往的婚姻必然是冒着家族大不韪的。 兰斯洛特曾经和高文说过,爱情这种东西本就很脆弱,因为它没有亲情那么夯实的基础,所以兰斯洛特说高文向往的爱情,在末日中很难得到。 “听说爱丽丝近来干呕,看来高文要做父亲了。”KArthur带着戏谑的语气取笑道。 “是啊,就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哦?听你的话,好像还准备偏袒哪一方?”KArthur微微挑眉说道。 “没有,如果是女儿,我就让爱丽丝再生一个,直到有儿子为之。”高文一点都不害羞的回答道,反正生多少他都养得起,不怕。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真不知道爱丽丝是该喜,还是该怒?”KArthur着实是被高文逗乐了,‘儒将’也有不一样的爱情观。 “爱丽丝爱我,我爱爱丽丝,有什么可怒的?自然是可喜。”高文微笑道。 一老一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