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书,这个月争取万字日更!求各种票,谢谢。)------------------------------------- 地窖简陋且偏僻,很安静,走入密室更是寻不到一丝的声响,地窖密室只有两米高,古铜色的灯盏摇曳在密室的中央,两个少年皆是一筹莫展的靠在墙角。 子裕和谢子敬从进入密室之后,便都没有说话,谢子敬心中是真的一团乱麻:小马没有救出来就算了,现在苏子贤还被抓了,真是雪上加霜。 沉默了大概十五分钟,谢子敬终于忍不住的问:“子裕,我们是明日正午去谈判,还是夜袭救人?” 子裕似乎并没有在担心苏子贤和小马的安危:“让你来并不是说这些。” “不是这些?你可知道苏子贤现在的处境,何其的危险?”谢子敬急迫的问道。 “这件事早就料到了,苏子贤这些天一直都留着破绽,爱德华家族如果始终都不察觉,反倒是他们无用。”子裕微微笑道,谢子敬想想也是,苏子贤虽然声称是带着冉冉散心的,但却并没有经过精密的安排,这里面的道道很奇怪。 谢子敬锃亮的光头,折射着灯盏的光辉,他望着子裕问道:“子裕,让苏子贤遇险……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子裕耸耸肩,如实的回答道:“不是我安排的,是苏子贤自己的选择,当然我也同意了,想在爱德华的地盘上行事,还是要按着固定的套路来办。” 谢子敬不解,现在的情况将苏子贤推出去,只有一个解释:“难道是……为了救小马?” “是。”子裕想想后,觉着这个算是个说得通的理由,谢子敬却继续质问子裕的安排:“九五至尊还没有小马重要?你是不是太儿戏了?”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苏子贤,苏子贤的回答是:都重要……奇奇怪怪的,不过我也知道,他就是想帮忙,所以我只能成全他咯。”子裕无奈的回答谢子敬,谢子敬狐疑着问:“那他有什么计划?” “他会想办法进入爱德华堡地下三层,然后伺机接近小马。”子裕回答道。 “不现实。”谢子敬说道。 “我也这么想,爱德华家族不是傻子,不会让苏子贤如愿的。”子裕也觉着有道理,这要是成了,爱德华家族就是个白痴家族。 “那他岂不是在送死?”谢子敬惊讶的望着子裕,子裕失声的笑了,谢子敬一直都是闷闷的,能够然他这么着急的,除去清儿,现在又多了一位。“他一个人的话,自然是在送死,所以我们要帮他一下。” “需要我怎么做?”谢子敬沉声问到,身体紧绷的像一根待发的弓弦,随时取走某人的性命一般。 子裕见谢子敬剑拔弩张,很随意的安慰道:“别着急,子敬,你觉着现在我们怎么做,才能让局面变成我们主动?” 谢子敬双眼瞪着子裕,就差一口吃了他:“张山人能不能不绕弯子?” “谢匹夫怨气不小……算了,我给你讲几个笑话。第一个,这个世界上有华夏三鬼渗透不了的堡垒;第二个,张山人筹谋后局面依旧处处受制;第三个,苏子贤是个外强中干的无能书生。”子裕先是反驳一阵,然后轻笑着说道。 “能不能直接点?”谢子敬想了良久,最后还是没能彻底的想明白。 子裕拍了拍谢子敬的肩膀说道:“现在说多少都是徒劳的,再等两个小时,一切便见分晓。” “你觉着现在我有闲心情,在这里等上两个小时?”谢子敬问。 “子敬,很久没有坐禅了吧,两个小时,静下心来,我为你护法。”子裕和谢子敬说道,这件事对于谢子敬尤其的重要,这几日谢子敬的心情越发的不好,很可能是受到了阎罗之气的影响。 子裕让谢子敬进到这处偏僻之所,也是为了这个,谢子敬的佛心不能动。 “我……”谢子敬回想自己的确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安心坐禅了,因为赵非凡的事情,他的内心乱的很,现在匆匆忙忙的来到柏林,事情的发展让他静不下心来。 子裕打断了谢子敬的疑虑,轻声安慰道:“子敬,像以前那样相信我,好嘛?” 谢子敬望着子裕认真的眼神,心中明白这位少东家,已经有了稳妥的对策。 “好。”谢子敬盘膝坐到平坦的床面上,双目沉闭,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背诵各类经文,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先要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子裕双臂交叉放于胸前,现在密室里,仿佛就剩下他一人。 子裕缓缓的闭上双目,黑暗的眼帘中,浮现一幅画面。 惨白色的石床上,静静的躺着一具冻成冰块的冷尸,从面相上看,此人就是爱德华家族的上任家主:菲尔·爱德华。 …… 与此同时的爱德华家族,苏子贤正被绑在红布裹着的座椅上,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苏子贤的对面,站着布莱克和老维克两个家族主事人。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都没有带随从,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想要清楚的看看苏子贤究竟是何方神圣?所谓的九五至尊,是什么样的怪物? 苏子贤望着两张已经对视了许久的脸庞,终于忍不住的无奈说道:“我说二位兴师动众的把我抓来,就是为了让我做个吉祥物的吗?真就准备什么话都不说?” 老维克沉声夸赞道:“布莱克,真有你的,堂堂华夏九五至尊,竟然就这么抓来了。” 苏子贤抢过话头,根本就不给布莱克说话的机会,直接套近乎道:“维克家主,大家都是一起吃过饭的朋友,哪里需要搞这么大的阵仗?你想见我,直接让人叫我就好了,我这人随和的很,随叫随到的……” 苏子贤将之前不堪的吃饭表现,提到台面上来,一下子就拉低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