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书,这个月争取万字日更!求各种票,谢谢。)------------------------------------- 眼前的壮丽之景定格在最后的时刻,而后黑色的漩涡重新出现,再看便是巍峨的咸阳古城,这时的宫殿和苏子贤现在睡着的行宫大有不同。 宏伟的殿堂下,是空旷的大内禁地,四列交替的内城守卫定时巡逻,城墙周围的箭楼,更是无时不刻的注视着宫殿的安全。 大堂上烛光璀璨,身披帝袍、头顶皇冠的男子正在批阅案前的奏报,三车竹简整齐的落在台下,今日皇帝无眠。 苏子贤立在皇帝的身侧,望着眉头紧锁的千古第一帝,这位就是始皇帝。 公元前221年,秦统一六国之后,秦王嬴政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过五帝”,遂采用三皇之“皇”、五帝之“帝”构成“皇帝”的称号,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使用“皇帝”称号的君主,所以自称“始皇帝”。 苏子贤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有机会近距离的看到始皇帝的侧脸,本来以为始皇帝必然是英武雄威、气吞山河之相,却没想到他的眉宇间挂着一丝从未消失过的忧虑,而且面带容态。 “陛下,已经满了。”始皇帝的身边只有一个人侍奉,就是中车府令赵高。 “扶苏是不是已经到营中了?”始皇帝将反酸的手腕放了放,将毫笔落在一侧的砚台上。 “应该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收到公子的奏报,可能是望了。”赵高说道。 “朕让他精修儒道,为的是让他能够在朕后,在天下推行仁政,没想到他第一个对付的人,竟然是朕。”始皇帝面露倦色的缓缓起身,苏子贤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没有太多的责备,是欣赏。 “陛下下令坑杀方术修士,为的是大秦的统治更稳固,公子终究没能领悟其中的深意。”赵高言道。 “不谈了,北境烽火正炽,蒙恬身边能够有个主心骨也好……那群方士竟敢用阴阳邪术欺瞒于朕,朕岂能容他们如此?”始皇帝回答。 “可是陛下,就算杀光了他们,但终究还是留下了祸根,蒙将军能够斩草除根吗?他毕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啊。”赵高说道。 “阴阳邪术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后世会慢慢忘记这件事的。”始皇帝回答。 “陛下英明,只不过如果公子登位,详查此事的话,那……”赵高开始替始皇帝‘筹谋划策’。 “蓬!”始皇帝手中的竹简落在案台上,赵高连忙垂首不敢再言语,始皇帝轻声说道:“中车令也累了,去打盆清水来,朕要洗面。” “是~”赵高怎敢不从,慌忙垂首离去。 空荡荡的大殿中,只剩下始皇帝一人,望着台下的奏本牛车,始皇帝双手合十,两个拇指的关节抵在眉心,轻轻的揉动。 “阴阳方术,起死转生……这群混蛋……”始皇帝小声的嘟囔着,“后世希望不会受其影响,蒙恬你们可别让朕失望啊。” 苏子贤听着始皇帝的喃呢声,内心也记下了这几个关键的词汇:阴阳邪术。 《史记·秦始皇本纪》——三十六年,荧惑守心。有坠星下东郡,至地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闻之,遣御史逐问,莫服,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因燔销其石。 画面扭转的很快,苏子贤眨眼间,便来到了三军阵前。 黑色的洪流踏入焦土,蒙恬手握战戟立在最前方,身侧是白马男子,到此,蒙恬传令止步。 前方是云中郡,匈奴人作威作福的地方,蒙恬在之前已经让三十万大军铺开一张大网,从外侧围入云中郡。 传令官策马来前,报告道:“将军,我军已与章邯将军的十万大军合并,西南两线封死,匈奴人插翅难飞!” “沿途伤亡如何?”蒙恬问身侧的偏将道,偏将想了下说道:“左路军5000人未按既定计划,贸然前行三十里,虽然撤出,但也损失惨重。” “左路军?”扶苏在一侧奇怪的问道。 “是胡亥公子的朋友,应该是想要军功。”偏将与扶苏解释道。 “你去监斩左路军主将,修书一封赶回咸阳,将此事报给陛下。”蒙恬没有犹豫,直接下令道。 “且慢,大敌当前,还是不要乱了军心。”扶苏拦住偏将道,蒙恬却说:“还未至两军对垒,竟然敢违抗军令,这是死罪,公子。” “算了,下不为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打他三十军棍,撤了他的将职。”蒙恬回答,扶苏这次没有阻拦。 “诺!”偏将领命而去,蒙恬此刻言道:“公子,马上就要碰到匈奴狼崽子了,请暂避锋芒。” “扶苏在中军静候将军捷报。”扶苏骑着白马离开了前锋,缓缓的朝着后方行去,他是个文人,不通武学,冲锋陷阵的事情帮不上忙。 “北进,杀光匈奴狼族,退后一步者,杀!” 蒙恬挥动长戟,策马冲在最前,之后马蹄声带起滚滚尘埃,大战先起,蒙恬率军冲锋。 苏子贤望着黑色的洪流刺入云中郡,熟悉的酸味刺入苏子贤的鼻腔,和末日残种的味道一模一样。 马踏连营,黑甲重骑直入匈奴军中,悍不畏死的秦军和匈奴厮杀在一起,战事连绵,三千匈奴人被逼到长城沿口,死伤却是寥寥无几。 苏子贤初步判断,这样的匈奴人,最低的都有c级危险种的程度,古时的兵器根本无法轻易的刺穿他们的皮囊,不过好在秦军悍勇,硬生生的将匈奴人逼得不得不退。 “将军,前锋五千折损过半,让他们撤吧。”偏将策马和蒙恬交错的时候,说道。 “不能撤,前面的口子只要开了,之前的努力就白废了。”蒙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