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找不到什么的,他们全部人坐到一起,审问完了陈默,总算是彻底放心了。 只有刘珍珠依然很不舒服,她生了三个女儿,怎么就没有一个像四丫能出息得那么快,出落得这么好看呢?她现在才两岁,但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自己的三个女儿完全比不过。 她看了看陈默,又回忆了一下她妈的样子,杜柄芳虽然死了也才一年半,但是她已经淡忘了这位妯娌的模样。 现在回忆起来,跟眼前这小姑娘,倒很是相似。 看来是随了她妈了,天生的狐媚样子。刘珍珠想到这一点之后,看陈默越发不爽了。 她妈跟自己一起当陈家媳妇的时候,别人就爱说,陈家大儿媳好看,二儿媳就差了一大截。 现在倒好,短命鬼死了,她的女儿竟然长得跟她这么像,以后又要处处压着自己的三个女儿一头,大丫二丫跟她岁数差得多,也许不遭比较,但是三丫肯定是逃不过了。 “啧,真是讨厌。” 刘珍珠心里想着,嘴里也说了出来。 陈默当然能听见了,她表面上装作不懂二婶是在说自己讨厌,但是心里倒是很爽,呵呵,就喜欢你看我不爽,但是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陈建国这个时候,回西屋补觉了,东屋炕上也躺着陈建强,刘珍珠抓住机会,“去去去,出去玩去,别在屋子呆着,也别去西屋,你爹睡觉呢,你要是发出一点声音吵到他,小心他打死你!” 陈默假装害怕地耸着肩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在屋子的刘珍珠,看着陈默从房门跑了出去,撇了撇嘴,爱冻死不冻死,她哥不是看重她么,看她哥啥时候能回来带她回屋。 陈默这边跑出来之后,反倒开心,本来还想着,哪屋都有人,呆着也不舒服,正好借着被刘珍珠赶出来,自由自在地去后院玩一会儿。 她直接把身上的保暖膜温度拉满,有保暖膜护身,别说在院子里面玩儿到哥哥回来,就算晚上直接在雪地里面露营,都没什么问题。 她沿着墙根,一只小手扶着土墙,小心翼翼地独自行走在这个再熟悉不过的院子里。 现在后院都被雪覆盖着,看不出来的垄沟,以前她经常在这里种菜,挖土豆,干各种活儿,哥哥之前挖的沤粪的坑还在原来的位置。 前些日子挑过来的大粪,因为冰冻住了,所以这坑附近倒也没什么味道。 她想了想,在粪坑附近,靠着土墙根的位置,集中洒上了荠菜、熊葱、小根蒜的种子。又沿着土墙,零散地在其他地方洒了些。 (熊葱是野韭菜,不是鹿耳韭,它叶子很宽,味道跟韭菜一模一样。) 这些种子是空间改良版,这里晚上最冷的零下三十度左右的温度,对于它们来说可以轻松扛过,等到了春天,温度达到标准,它们就会生产出来。 在粪池旁边撒了最多,那边的野菜茂盛些,是没人会怀疑的。 做完这一切的陈默闲着无聊,就在雪地上踩脚印玩,一排排整齐的脚印,看起来像是后世的铁轨火车道。 在这个静谧的农村小院子里,她很享受此刻的自由与孤独。 陈默散步到西房山,正在考虑,要不要在西房山最 陈默侧耳听一下,不是大人的脚步声,不是陈宝根就是三丫。 果然,几秒钟之后,陈宝根拐进西房山,他走到陈默的面前停住,此刻窄小的过道中,两个小孩对立站着。 陈默往他的身后看了看,没别人,他是一个人出来找自己的。她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上不止一个头的‘堂哥’。 见陈默一点不害怕,死盯盯地看着自己,跟刚才她在东屋怯懦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陈宝根有些惊讶,“啧啧,你敢这么看着我。” 陈默不回答,侧着身子,想从他旁边走过去。 陈宝根伸手拉住她,“四丫,我也是你哥,知道吧?” 啧,你是哪门子的哥,你也好意思,你也配。 陈默低头看了看他拉住自己胳膊的,鸡爪子一样的黑乎乎的手,天天饿成这样了,还想着欺负自己,也真是为难他了。 见陈默不出声,他继续开口,“叫声哥听听。” 叫你妈的哥,臭傻逼。 如果不是两岁的孩子骂不出这样的话,她一定不会只在心理骂。 陈默一直不出声,让陈宝根觉得有些没意思,干脆直接说了目的,“把你那木头嘎拉卡给我。” “给?借?” “给我,我要你的嘎拉卡,就是你哥给你雕的那副。别想骗我,我看见你一直拿在手里玩来着。” “哦,给你。” 她从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嘎拉卡,脸上带着一丝丝瘆人的微笑,伸直手臂,直直地送到陈宝根面前。 陈宝根没想到抢玩具竟然这么顺利,他看了看笑得让他害怕的四丫,又看了看她伸得笔直的双臂,一时间竟然没敢去拿。 他还小,只知道四丫的笑吓人,并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笑。 此时,陈默脸上的笑,是诡异的,一丝阴冷的风穿过西房山,吹动她的发丝轻轻飘动,让她脸上的笑更添了寒意。 “来,快拿,给你。”她的声音轻轻的,捧着嘎拉卡的手对着陈宝根晃了晃。 陈宝根咽了咽口水,对那副木雕玩具的渴求,终究压过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惧。 他伸出手,从陈默手里拿起那只嘎拉卡,“还有另外三。。。”没等他的话说完。 他的瞳孔在惊恐中急速地变大,此刻他手上那只嘎拉卡突然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巨大的蝎子,那蝎子通体发黑发亮,神气地扬起它带着毒刺的尾巴,就在他吓得浑身发麻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那蝎子找到了目标,把尾巴举起,狠狠地扎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