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陈永峰与邵锦成,也很是意外。 他们两个人知道陈默最近喜欢飞纸牌,但是他们没想到,陈默的飞牌技巧已经到了这种可以打猎的地步。 “这默默是随了她哥了,怎么打猎这么厉害,天才小猎手。” “好!好!好姑娘!这就是巾帼不让须眉!” 邵光荣让邵锦成进屋拿了个苹果,他接过来,走到雪地中,亲自拿在手里,“来,默默往苹果上削。” 其他人当然慌了手脚了,“邵爷爷,我来拿吧。”邵爷爷想这么玩,自然不能坏他兴致,但是他老人家的身体可不能拿去给陈默闹着玩啊,陈永峰上前,想把邵光荣换下来。 邵光荣摆摆手,“你们紧张啥,那会动的麻雀默默都能一打一个准,我拿个不会动的苹果,还能有啥危险,你们得信任默默。” “父亲,不是不信任默默。我来替您拿着,不是一样的么?” 邵光荣孩子气的撇撇嘴,看别人玩跟自己亲自玩,能一样吗? “默默,别理他们,来吧。” 陈默歪了歪小脑袋,“您拿稳了,邵爷爷。”她利落地答应,为了让他们少担惊受怕一会儿,等邵光荣刚刚把苹果拿好之后,她手里就捻出了一张纸牌。 她屏神静气,对着苹果的方向比了比。 咻。 多汁的苹果发出清脆的声音,切口处有苹果也汁液流出。 邵光荣兴奋极了,“厉害厉害厉害!” 其他人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邵光荣把那苹果一掰,右手只拿一半,“来,继续。” 其他人刚刚松掉的那一口气,又重新提了上来。 陈默看着他们面如菜色,开始觉得好玩了。 咻咻咻,苹果越打越小了。 “好哇好哇,这女娃子,好啊!”邵光荣难掩自己的兴奋以及对陈默的喜爱之情。 “默默,你咋会练成这一手的呢?” “邵爷爷,我之前捡到一副纸牌,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人,我也看不懂,也不会玩,无聊了就拿这些纸牌去打叶子,后来哥哥给我做了靶子,慢慢的就练习到这个程度了。” 邵光荣看向陈永峰,陈永峰赶紧说,“是的,邵爷爷。再加上,我的专利转让了,所以我也就支持默默练习这个。您肯定知道我那专利转让了多少,家里也没别的人看着陈默,我想着让她练习练习,可以强健身体,防个身。” 邵光荣听了点点头,“你这样打算很对,默默也很争气。” 邵光荣开春就要回北京了,所以假期剩下的时间里邵光荣又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陪着陈默发展她的兴趣爱好。 与其说陪着陈默发展爱好,不如说是老爷子就是喜欢这种武力值充沛的活动。 在离西风坡最近的靶场里面,他让人安排了一个地方,时不时地带着陈默去练习。 邵光荣带她练习的可不是什么飞纸牌,而是真正的射击,格斗。时常的情况是,邵光荣带着陈默一出门,就是一天,等晚上回来的时候,陈默的衣服往往是灰扑扑的。 “爷爷,你是不是刚退休闲不住啊,你实在无聊,你冲着我来,你别折腾默默了。” “你个臭小子,你当你爷爷是无聊啊?默默是个好苗子哦,你们不懂。” “爷爷,现在是和平年代了,没有战争了,您可别像是以前训兵似的,训练默默,默默才五岁。” “浑小子,一说这些你就和平年代和平年代的,和平年代是怎么来的?那是无数的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如果他们都跟你一样的心态,和平年代怎么来?那你现在就是被殖民的下场!越是和平就越不能放松。”邵光荣当然不是像训练士兵那样的目的,来训练默默,但是他一听别人说提和平年代怎么怎么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锦成,默默最近运动量大了,健康了好多,每次吃完都能多吃半碗了。” 陈永峰赶紧阻止邵锦成继续说下去,他是乐于看见陈默跟着邵爷爷去摸爬滚打的。默默肉眼可见的皮实起来,跟以前孱弱的被扔白山的样子,判若两孩。 陈永峰是一直担心默默身体的,最近看着陈默每天都有新进步,一天天的壮实起来,他是高兴的。 “哼,还是永峰能理解我。” 陈永峰的提醒很有用,邵锦成注意到陈默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壮实,饭量也大了,虽然每天都脏兮兮地回来,但是脸色确实越来越好。 经过陈永峰的明示,邵锦成想到了这一点,这才不再抱怨爷爷带陈默去拉练的事。 虽然她才五岁,但是白天在射击场的时候,邵光荣对她可不是陪一个五岁小孩玩闹的态度。 陈默也额外享受这种陪伴与学习,她发现自己对射击确实很有兴趣。虽然她五岁的肉身,连那最小型手枪的后坐力抗起来都很吃力,但她还是乐此不疲。 擦枪,上膛,瞄准,射击。 每一步都能让她得到心神的宁静。 另外还有格斗,是邵光荣听了陈永峰的话,担心他回北京之后,真的会发生什么事。 虽然,他退休了,但是到了他这个地位,人走。茶不一定凉。但到时候远在北京,万事不一定来得及,所以让陈默有些自保能力,才能拖延一些时间。 所以格斗是邵光荣的硬性要求,好在陈默也争气。这小妮子,对打打杀杀的东西好像天生在行,而且又认真她自己又喜欢。 邵光荣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默默,过一个多月,爷爷就回北京了,你想跟爷爷去北京生活吗?” “不了邵爷爷,无论如何,我都要跟哥哥在一起生活,一直到哥哥结婚了。” “哈哈哈,默默还懂这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