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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逃,都插翅难逃!(1 / 2)

“老大,你别丢下我!!!”

赶着阁楼扭曲的洞口关闭的一刹那,吕茂才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将脑袋挤了进去。

结果刚一冒头,就被七宝锤打了回去!

不过他两百年道行的水鬼不是白当的,靠着扒船、扒人、扒垃圾等的身体惯性,死死地扒住了圆形的门框,壮硕的虎背熊腰将阁口挤得咯吱作响,赶在仅供幼童穿行的阁楼散架前,钻了出来!

宁乐将七宝锤丢回了虚空之中,先他一步飞出的司白则全须全尾地站在一旁。

吕茂才委屈道:“老大,你干嘛又打我?”

宁乐撇了撇嘴:“打错人了。”

吕茂才:“……”

司白:“……”

铜锣的响声渐行渐远,想是村长一群人下山回村里去了。

明明刚才日头只稍稍偏斜,尚未西下,如今一半没入了地平线下,天色已经很是阴暗了。

得知宁乐不是在针对自己,吕茂才心态极好地翻篇了,抻着脖子四下望了望,问道:“我们刚才不是还在院子里吗?怎么转眼就上山了?”

司白:“这是‘鬼招魂’。”

所谓鬼招魂,是为道行高的鬼强招生魂。所招距离远近与始作俑鬼的道行高低有直接关系。但若是依靠特殊道具的话,可破除距离的难关。

宁乐嫌弃道:“你真的是死了两百年的水鬼吗?”

吕茂才挺直脊背,拍着胸脯委屈道:“老大,我志存高远、超越自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只好鬼,哪会这些阴暗的鬼术啊?”

而后发现了盲点,凑近了宁乐问道:“老大,我怎么瞧着你好像长高了点。”

“吃饱了就能长高啊。”宁乐伸展了下四肢,的确觉得这条红色的蓬蓬裙短了点。

可这长得也太快了吧!

吕茂才惊讶道:“按照这个速度,老大,再过十天半个月,你就能长得跟我一样大了!”

宁乐骄傲道:“我本来就比你大。我乃盘古开辟混沌时所生,六道即我,我即六道。这具身体不过是我暂时栖身的躯壳罢了,自然是要长回我本来的样子的。”

虽然听不懂,但是:“老大牛逼!”

司白正观察着周围的地貌,闻言看向宁乐,自觉筛滤掉无营养的口水话,沉思了数秒后,说道:“这只鬼物特地招我们来此,前方又只有一条路,沿着这条路上山的话,应该能找到它的老巢。”

三人所站的位置为此山脉的半山腰,正如司白所说,前方只有一条蜿蜒向上的磴道供通行。

道旁林立着万古常青的松柏,此刻正无风自动着。

古往今来,松柏常被种植在坟墓旁,因其寿命绵长,扫墓时折上几枝带回插在门楣上,有福佑子孙之寓意。

千万年来,每座山脉下所埋尸骨累累,随岁月消失深埋于地底的坟包不计其数,漫山的松柏,自也无所归属。

宁乐却坐下不走了:“我腿酸。”

“老大,我抱你!”吕茂才殷勤地弯下腰,伸出双手,见宁乐不搭理自己,又接受度良好地背转了过去,“那我背你?”

宁乐指着司白:“你,背我。”

“……”

司白转头看向别去,无声抗拒着来自下属的胁迫。

吕茂才誓死捍卫着老大的地位,有理有据地指责起了司白的不是:

“小孩子长得太快了,骨骼容易缺钙,缺钙了就会膝盖痛,腿酸。老大可是你们局的在编人员,道长,你身为一局之长,不该以身作则,慰问、关心、帮助解决员工的身心健康吗?!”

因为司白盯着他的眼神过于犀利了,后半段他是躲在宁乐的身后说的。

言毕,又凑到了宁乐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老大,你放心,道长要是不背你,回头我就打市长热线举报他,市长热线不行,就打国家公务员投诉电话,再不行,我写个万字血泪信,投诉到官网的邮箱去!”

这悄悄话既不大声也不小声,偏就让司白听见了。

“……”

司白沉默了半分钟,不知是畏惧万字投诉信,还是关爱幼童的淳淳之心觉醒,终于将赖在地上的宁乐背起。

结果刚一背上,后脑漩涡处的头发就被薅掉了好几根。

司白默默将始作俑者放下,改为单手臂抱着她,将她安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得了手,抱了仇,宁乐总算是老实了。

走一小段路的功夫,司白的鎏金黑.道袍消失,已经变换成了统一风格的纯黑色西装西裤。

吕茂才火眼金睛:“嘿哟,道长,换装了啊!我就说,黑色的西装西裤,一定是你们局的工作制服!”

他猥琐地搓完双手,指着自己说道:“回头麻烦你给新员工的家属也整一套。提前申明,我吕茂才绝对不是因为个人私心才要的!

毕竟以后要跟着老大日日出入调查局工作不是?穿着两百年前的旧襕衫,那不是给咱调查局丢脸吗?外人看到了如何作想?那该说咱调查局压榨员工,克扣工资了啊!

道长你伟岸光正,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啊,我得用实际行动为你正名!”

吕茂才狠狠拍了一通马匹。

宁乐仰着脑袋盯着司白,发现了盲点:“臭道士,你怎么变好看了?”

吕茂才摆手纠正道:“老大,这叫纯黑禁欲风,道长这张脸搁网络上叫做小鲜肉,搁会所里叫少爷。”

正解释着,就自我茅塞顿开了:“难怪道长平常不穿制服,这是吃了脸蛋的亏,得靠仙风道骨的道袍,给咱调查局树立公信力啊!”

结果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旁道的松柏树上掉下的几十颗松塔,齐齐砸中了脑袋。

“谁打我?!”

吕茂才惨叫一声,烙饼似的脸朝下拍在了地上。

挣扎着抻起脑袋,四处望了望,没寻到罪魁祸首,于是乎坚强地站起,刚要跟宁乐诉苦,就发现口不能言了。

“呜——呜呜——呜呜呜——”

吕茂才一只手抓着喉咙,一只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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