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闫姝表姐妹,文家姐妹远离纷争之处,“平常没见到这群人这么兴奋过,真可怕。”闫姝瞧见被一群人围堵的王婉儿,后怕地抖抖肩膀,心有余悸地坐回位置上。
“谁说不是呢,不过到能理解,毕竟听说近几日王家嫡女和太子殿下往来密切,大抵是七月底便要定亲,好些贵女应该也是冲着太子殿下才想着去王家吧。”文菱赞同着闫姝的看法,同时把最近听来的小道消息,给她分享一二。
可是谁也没注意到,距离她们不远处的戚安安,听到某个称呼后,眼眸当即明亮起来,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甜笑。
闫姝平常虽然八卦,但没有特别注意过,听她此话,当即来了兴趣:“你说的可是真的,这王家嫡长女果真定了太子妃?那怪不得王婉儿能这般笃定,原来是给姐姐造势呀!”
“千真万确,皇家都要开始准备封妃典礼了,你说真的假的。”文菱意味深长地说道。
闫姝啧啧两声,称奇道“听说太子殿下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他这一娶妻,京城中怕是不少姑娘们要垂泪半宿。”
“那可不,但侧妃之位尚未定下,也有不少贵女打着注意呢,不过说来,你竟没有见过太子殿下的尊容?”文菱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闫姝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她还真没有注意过,“我又不爱慕人家,关注个男人干嘛!”
她说的理直气壮,有这期期艾艾,为情生,为情死的空闲时间,不如让她多读几本杂怪读本也好。
“那你不会不知道,你家东院里太子殿下也在就读学堂之下吧?”文菱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闫姝讲话的声音越发地微小起来,“是,是又怎么样。”
文菱当真不知道,身为闫家嫡女,会不懂家中的奇闻异事,“你以为为啥你家学堂天天都想有人来,那是因为你家东院学堂人才济济,全京城有名望的世家子弟们,都想来听一听孟夫子的课。”
闫姝宛如个鹌鹑一样,埋头听着文菱讲话,“家里这么多事情,哪有什么时间去管这么多。”
她们正这么说着,从门外跑进来几个丫鬟,“姑娘们,你们都围在一团做什么,外面来了好些个公子,拖来好几个大箱子,正让你们出去瞧呢!”
学堂内的贵女们听闻此言,顿作鸟兽散,露出里面被挤挤攘攘衣服凌乱的王婉儿。
戚安安快步走上前把人拉了起来,“婉儿姐姐,我想好了,既然大家都去,我也不能缺席,以免被人误解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