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这么表现。
司徒晁做事浮于表面,很少深入,他在工部行走时上的奏折,也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提议,所以司徒玺看了也只是搁置,反而把司徒晟提溜到身边来,开始交托一些政务。
这一切都是私底下进行的,除了这对皇家父子,没有其他人能知道这些东西。但司徒晟在初步掌握这些动辄引起一国动荡的事务的时候,他也有些变了。
人都是贪心的,总想要更多,他也开始想着什么时候能真正坐上这把龙椅。他看不惯自己的父皇对一些贪官污吏、旧亲老臣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他有意想要惩治这些蠹虫,也被父皇拦下。
这种有力没法使的感觉,让他憋屈,所以他从来没有像这样一样,渴望能代替他的父皇,能真正的肃清朝堂,把那些无用的贪官,权臣清理出朝堂。
也许这个念头从太子死去的时候就有了,但是他一直深深地掩埋在心里,现在却被这种掌权之后的无力感困扰后,他便开始让这种渴望增长。
所以在知道贾政的事情的时候甚至动了更快的念头。只是他放弃了,他的准则不能让他这样做。
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的。他是想保全贾赦他们,但北境来了一纸诏书。
先前因为贾赦挫败了王子腾的卖国阴谋,方信他们这些边境守军得以及时更改军事防御,让以为可以一举突破大周防线的北戎王队损失惨重,带头冲锋的北戎新王乌日恩更是被大周的神兵大炮轰成了重伤,据探子回来汇报说,现在还昏迷不醒。
因为乌日恩王这一戏剧化的重伤,导致北戎原本就混乱的内政乱上加乱,有些竞争者为了能尽快得到北戎王的部分势力的支持,决定孤注一掷,来突袭大周边郡。
而且好巧不巧,突袭选择的突破口就是选择了张家两兄弟驻守的房河郡,房河郡易攻难守,张家大哥和二哥力有不逮,独木难支,便赶紧派兵求援。
但要是之前,方信将军还可以战急从权,火速派兵来支援。但因为王子腾这件事发生后,司徒玺对兵权分外看重,连平安州的兵权也派了使者来收了回来。
所以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从北境驶来,朝野震动,然后,司徒玺派了史家兄弟领兵去了前线,而且把在家“养老”的贾赦也安了个运粮官的官职外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