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不要!”
身穿女仆套装的古美门栀子被一身便服的碓冰拓海压在铺着白色餐桌布的桌子上,她的双手抵着桌子的边缘,想要直起身,却被身后的碓冰拓海压得死死的。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而后古美门栀子感觉到碓冰拓海低下头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那块敏感的地带,几乎不用他做太多,古美门栀子就已经体软投降了。
“主人?叫的不错,再叫几声。”说话间,碓冰拓海的薄唇张张合合,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耳廓。
“唔,不要,不要这样。”古美门栀子脸都红了,想要从碓冰拓海的桎梏下挣脱开,不想还没有几秒钟,她身后似乎顶到了什么东西,身子倏然一僵。
“不要这样是哪样?”碓冰拓海似乎不在意她的挣扎,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僵硬下来,还良心大发的微微后退,让她远离那相对她来说危险的东西。“栀子不乖呢,白天跟我这么生疏,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算不算冒犯了栀子呢?”
“什么?”古美门栀子不明白他说的白天是什么意思,碓冰拓海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张唇,把已然肖想许久白玉耳垂纳入口中。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在那漂亮的天鹅颈上留下一串串旖旎的红痕。
“不,不要!”
随着古美门栀子惊慌失措的叫声,窝在浅蓝色被褥里的古美门栀子也清醒了。
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迷茫的黑眸逐渐清明。
“可恶,怎么又梦到碓冰拓海了?”
想到梦中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的画面,古美门栀子白嫩的双颊浮现绯红。
……
因为梦的缘故,本来打算跟碓冰拓海聊一聊鲇泽美咲一事的古美门栀子别说去找他了,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他,生怕晚上再梦到他,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梦。
也就是这样,古美门栀子没发现碓冰拓海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不对,与其说是落在她身上,倒不如说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她的耳侧和天鹅颈那一块区域。
他吸着盒装的草莓牛奶,与他动作不相符合的便是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绿眸。
又做梦了么?
舌尖顶了顶上颚,觉得就算是喝着草莓牛奶都没办法缓解他此刻的口渴。
啧,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太爽呢。
……
女仆咖啡馆,员工休息室。
“那个,美咲酱,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怎么了?”
古美门栀子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不说的话,又怕鲇泽美咲心里没有个准备。
“碓冰同学他……”
“他怎么了?”
“昨天他看到美咲酱从女仆咖啡馆出来了。”
“什,什么?!”那岂不是说,自己兼职女仆的时候被那个讨厌的家伙知道了!
完了完了!她的威信!她的会长威信!
鲇泽美咲觉得天崩地裂。
“美咲酱不要担心,我已经拜托碓冰同学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虽然碓冰拓海没有亲口答应,但今天一看,他确实没有说出这事儿,那么他应该是默认答应了吧?
鲇泽美咲没有被安慰到,她一直忧心忡忡的。
直到再次在女仆咖啡馆看到碓冰拓海,鲇泽美咲心中浮现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
“天啊,好帅啊。”
“这个男生好帅啊!”
“咦咦~这不是栀子酱的同学吗?他今天来也是为了看栀子酱的吗?”兵藤五月脑补了他们在一起的模样,忍不住双手捧脸,露出荡漾的笑容。
鲇泽美咲有些无语,忙把古美门栀子拉到了一边,“店长怎么知道这是你同学的?”
“昨晚碓冰同学找我的时候被五月姐姐看到了。”
鲇泽美咲忍不住叹气,行吧,那就姑且看一看碓冰拓海想要玩什么把戏就是了。
一连几天,碓冰拓海准时出现在女仆咖啡馆。
有的时候点一杯咖啡能坐一天,有的时候会点些别的。
本来,鲇泽美咲是以为碓冰拓海是来看自己笑话的,甚至是想给自己制造精神压力,但这几天观察下来,碓冰拓海的注意力好像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
鲇泽美咲的目光落在古美门栀子身上。
她正面对着碓冰拓海,从她僵硬的面部表情上看,内心似乎也是无语。
“哦呀,美咲酱也发现了吗?栀子酱跟碓冰君站在一起的时候是这么的有爱!果然呀,碓冰君就是栀子酱的男朋友了吧!不然也不会每天都来光顾咖啡馆呢!”
兵藤五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鲇泽美咲的身后,听到她一席荡漾的话,额角似有黑线落下。
“店长,栀子酱好像没说过碓冰君是她的男朋友吧?”
“诶?没有吗?可我觉得他们周围冒着粉色的泡泡呀。”
鲇泽美咲再次无语。
另一边,被二人议论的古美门栀子正僵硬着笑容,把碓冰拓海点的咖啡端到他的面前。
“主人,久等了。”
主人……
不期然的,两个人的脑海里浮现了同一个画面,身着女仆套装的古美门栀子被碓冰拓海压在餐桌上为所欲为,以及羞愤之时喊出的“主人,不要”。
蹭地——
古美门栀子脸红了,碓冰拓海的绿眸也因为脑中的画面眸色暗沉了下来,瞥见她微红的双颊时,目光意味深长了几分。
古美门栀子不敢再待在碓冰拓海的身边,落荒而逃一般地跑了。
她跑回员工休息室,捂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额头。
“不要想了,不要在想了,只是梦,只是梦!”
“咦~栀子酱怎么了?头痛吗?”
“没有的!”古美门栀子猛地回过神,连忙摇头。
“啊啦,没事就好。说起来,碓冰君这几天都有来咖啡馆呢,果然是很在意栀子酱是不是?”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