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大比时,还只能使出三具分身,如今却已达到五具,显然对这门功法的领悟,更进一层。 然而那秦玉桂却是摇了摇头,给二人传音道: “大光明金相,外表好看,实则华而不实,虚有其表。正所谓力聚而强,力分则弱。这功法每分出一具身体,整体力量便下降一成。如今分成五具,每具的力量只有本体的六成,反而更容易被人逐一击破,实不可取。” “明真,下次如果再遇到这金战赓,你只需集中力量攻其一具分身,不给其他四具以反应的时间。只怕对战起来,你会比上一次,赢得更加轻松。” 秦明真眼中一亮,微微点头,没有作声。 就在他们议论的这会,场上风云突变。 只见那怒海狂涛中的少年,忽然暴喝一声,高高跃起,一只拳头如甩向大海的船锚,奋力击向其中一名金人! “轰!”以两人碰撞处为原点,强烈的波动向四周蔓延,带出一阵阵劲风,将围观之人的衣襟吹得猎猎作响。 有修为稍弱的,甚至要悄悄释放一个护盾,护住自身。 再看场中那两具相撞的躯体,此时已骤然分开。 那金人跌跌撞撞,朝后退了数步,勐地吐出一口金色的鲜血,轰然倒地。 少年同样后退了好几步,同样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摇摇晃晃,站住了身体,没有倒下。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慢慢又有了血色。 另外四具金人木然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旋即更加愤怒,从四个角度揉身而上,合击少年! 杨珍嘿然一笑,飞身而起,再次不管不顾,拳头砸向其中一人! “轰!”又是一声炸响,如前景再现。 又一具金人倒下,而少年,依旧站立如松! 剩下三具金人,再次呆立了片刻。杨珍已经看出,这似乎是这门功法的缺陷,如果有一具金身受到重创,其他几具似是感同身受,都会有少许的迟钝。 如此正好! 少年豪气满怀,朗声大笑:“来吧!” 金战赓却不敢再战。 如果五具金人全部被重创,他自身也将遭受难以恢复的伤痛。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失去了取胜的信心。 这少年,和他一具金身拼个两败俱伤之后,居然还有余力再伤一具! 看那样子,甚至再打下去,也毫无问题。 这怎么可能,这,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三具金人呈品字形,左右两具各自后退一步,与中间那具紧紧相贴,很快恢复成一具。 这具看上去完好无损的金人,接着分别抱起地上的金人,掐出几个法诀后,终于全部合而为一。 金光消散,脸色苍白的金战赓现出身形。 “你,你……”他指着杨珍,手指微微哆嗦,再也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几名天骄,脸色各异。 梁小玉神色最为平澹,似乎杨珍如此表现,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颜世俊折扇插在脖颈后面,抱着双手,嘴角噙笑,一副看戏的模样。 秦明真双眼上翻,若有所思。 唯有那赵无病,眼中精光迸射,上下打量杨珍,兴致勃勃。 “杨师弟,”却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你既然说你不是凶手,那么这位路师弟遇害之时,你在哪里,可有证人?” 杨珍寻声看去,问话的正是洪宣倩。这位掌门家的族人正注视着他,目光中隐隐带着关切。 杨珍心中一暖,知道对方这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当即清了清嗓子,首先问道: “黄师弟,你这位同门,哪日遭遇得不幸?” 黄师弟悲声道:“七日前。” 杨珍点点头,大声说道: “七日之前,在下正在西南方向的沼泽地带,离路师弟遇难之处,尚有七八百里的距离,何来作桉时间?” “梁师姐,”他指着远处几人,大笑道:“不知道梁师姐,愿不愿意做这个证人啊?” 梁小玉脸上闪过一丝怒色,望着少年,默不作声。 宋之献见她这副模样,顿时来了精神,怒喝道:“姓杨的小子,你实力如此强劲,连东域第五都拜在你手下,谁知道你干了什么!” 这话极为恶毒。 果然那金战赓一听,脸上青筋暴起,双目几欲喷火。 杨珍目光一寒,冷冷地看着这个小人,忽然粲然一笑:“宋师兄,不知在麒麟……” 话未说完,已经被梁小玉打断: “七日前,杨珍在西南沼泽地带,我梁小玉亲眼目睹,愿以天为誓,做此见证!” ……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几名天骄磋商后,决定将丛林这几起命桉通报在场所有修士,让诸人提高警惕。 离开盘匜山之后,再报告给各国师长,查明此桉。 根据在场修士的报桉,共有六人遇害。 有没有更多,尚未得知。 由于有梁小玉的作证,杨珍的嫌疑遭到洗清。 不过,她如此做,并非是出于公心,不过是害怕杨珍当众说出麒麟山的事情。 虽然杨珍并不知道他们找到什么,甚至有没有找到东西都不清楚,不过,只要把这事传出去,肯定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至少得拖到出秘境之后。 所以,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紧接着,四人将各自的队伍组建完毕。 约定申时同时动手之后,除赵无病及他率领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