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份药方残页被他收到了手,那药方对我们很有用处。”
他们一直在找这份药方,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药方被老中医收了去。那药方可以解决致盲的问题,没有它,他们的行程难以推进.
“那我们不能直接去拜访他吗。”好奇宝宝苏万举起手提问道。
“普通人要想见他只能挂号,我打听过,现在挂号要等到下半年去,太久了。”黑瞎子回道。
要是想插队见他,还得需要熟人推荐。可惜吴邪在中医界没什么人脉,要是想搭上老中医的线还真有点困难。
“我可以试试。”苏万再次举手。“顺京医大有很多老中医来兼职教师,说不定我能找到和那个老中医相熟的人呢。”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完不成也不要紧,别有太大压力。”吴邪对这件事也没抱太大希望,他愿意试试也好。
“收到!我会尽力完成这个任务的!”苏万很兴奋,准备再这件事上大展拳脚。他长得帅又听话,学习也好,带过他的老师都对他很有好感,他相信老师们会帮助他的。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准备回家了。黑瞎子腰送女孩会学校,吴邪和胖子要回酒店。
在走之前,黎奚徊将小青蛇放回张海楼手中。小青蛇回到主人手里,还依依不舍地用尾巴缠绕住女孩的手腕。
“没出息。”张海楼对自己宠物这种十分没出息的行为感到羞耻。
黎奚徊对此不觉得意外,蛇类对她有着天然的亲近感。而且这小蛇有些灵智,可以和她进行一些短暂的交流。
“张先生,它说它很喜欢你。”黎奚徊摸摸小青蛇的头,将它的尾巴拿下来放在张海楼胳膊上。“它还说,谢谢你的照顾。”
“这是…它说的?”张海楼看着缠绕在他手上的小青蛇,迟疑着开口。这女孩,可以和蛇类交流?
“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告诉您,这些话就是它让我告诉您的。”黎奚徊轻碰小蛇的头,小蛇亲昵地用头蹭她的指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看着自己的宠物和刚认识没几个小时的女孩如此亲近,张海楼也不生气了。
吴邪连他们族长都能忽悠走,身边有别的能人异士也他也不意外。
将小青蛇物归原主后,她转身要跟着吴邪他们离开,张千军突然叫住了她。“这位黎姑娘,你等一等。”
听到有人叫她,黎奚徊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张千军。“您还有什么事吗?”她问。
“请问,你的爷爷是?”张千军这个问题着实让她有些意外,愣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
张千军是张家人,或许是她和亲爹张启山相似的容貌让他产生了一些联想,但又不敢确认,就采用迂回战术来求得答案。
于是她干脆回道:“先生,我亲生父亲叫张启山。”
心中猜想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张海楼眼中瞬间爆发了光彩。“你爹真是张启山?!”黎奚徊看他一脸惊喜的样子,茫然地点点头。
刚才有一瞬间她还诧异,都那么多年过去,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她亲爹一脉。
不过仔细想想,张家人长生,区区几十年而已没什么记不得的。更何况以前那时候有人被逐出家族应该也算是个大事,有人记得很正常。
“你,你妈是?”她在思索,那边张海楼已经安耐不住体内的八卦因子,问出了现在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
“……”黎奚徊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她亲妈的身份。总不能说她亲妈在棺材里躺了一千多年,后来被她亲爹找出来研究出她和她亲哥的吧。
黎奚徊的沉默在张海楼眼里,就成了她母亲的身份不方便说,于是善解人意地挡住了她的话头。
“抱歉,是我唐突了。”他说。“小姑娘今年多大?”
“呃……”张海楼这一问让她一顿,差点要把十九岁说出来。
她身份证是二零一四年办理的,身份证上写的出生日期是1996年。按照这个日期算的话,她今年是十九岁。
可在这位张海楼面前,她觉得还是实话实说为好。对方也是张家人,知道她的真实年龄也没什么。于是她脱口而出:“我1948年出生,今年…67岁。”
听到这个岁数,张海楼眼睛一亮。才67岁,现在在他们张家这年龄还是个孩子啊!
如今他们张家外家人丁稀少,硕果仅存的本家人就是族长。可令人生气的是,自家族长不回来复兴张家,还被那个吴邪给拐跑了。
眼前这姑娘是张启山的女儿,张启山父亲一脉被逐出了张家这事他知道,不过这都不叫事。
张家现在人丁凋零,都快没女的了,哪还有那么多讲究。这个小姑娘他必须要争取一下,让回张家认祖归宗。
小姑娘长得漂亮还长生,回去就介绍给族长,这样他们老张家就要有后了!
只是他看女孩和吴邪胖子二人相熟的样子,估计也见过他们族长,不知道和他们族长关系怎么样。
他应该也不需要太担心,毕竟族长那么优秀,帅得惊天动地,肯定讨女孩子喜欢。就是不爱说话这一点有点困难,看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张海楼和张千军此时脑海里不约而同产生了以上想法,彼此对视以后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吴邪看着这俩张家人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心中暗道不好,抬手揽住女孩的肩膀将她转了180°背过身去。“我们走了,你俩自便。”
两个张家人目送着女孩子被吴邪带走,颇有种自家白菜被人连盆端走的感觉。但谁让人家女孩和吴邪走得近呢,他们也束手无策。
看着黑瞎子带着几人驾车离开,张海楼和张千军站在黑瞎子家门口相对两无言。
许久后,张千军开口了。“如今那一支,还有谁活着?”
“据我所知当年跟着张启山出走的那些人,在他死后就陆续消失了,不知死活。”张海楼回道。“除了…一个人——张日山,那女孩现在该是跟着他生活。”
“…张日山?”张千军眼前闪过一个人。“他当年是本家人,只是后来因为出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