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说的样,为什么云将军会很支持我的想法,还让你一起做?” 云破军立马也想到了这一点,打起了精神:“是啊!明明爹他是让我参加的,所以肯定是大哥说的不对!” 姚芹倒是不觉得云守边的推理逻辑有问题:“他说的是事实,从事商业、让农变为工人,肯定会引起朝堂上些腐孺的非议和弹劾,但是云将军却不在意,为什么呢?” “我哥的想法没错?”云破军想要得到姚芹的否定。 姚芹却给出了肯定:“他的逻辑起来很合理,应该是没错的,如果你想要入仕,哪怕是当个武将,这件事情应该会有影响。” “我爹为什么让我着呢?” “因为有你着,这些事情能办的更好,敢手的人也会变少。” “我爹不怕我没办法升职吗?” “显然云将军觉得稳固北疆比人升职加薪更加重要。” “我爹居然有这么高的情怀?”云破军微微惊讶,又满怀骄傲。 “不对,这是思维方式的差别!”到此时,姚芹终于想明了来。 “什么思维方式的差别?”云破军好奇地问姚芹。 姚芹喃喃语:“一个想要遵守游戏规则,升级打怪,另一个不想要按照游戏的规则来,就想要己创业……” 姚芹心中忽然有了明悟:云居安恐怕早有不臣之心! 但是姚芹又不明,如果云居安有不臣之心,他对云守边和云破军的教育显然是有问题的啊!难道云居安是个王莽之类的人物,在达成目的之前连妻子儿子骗了? 姚芹想要放弃思考:别管云居安怎么想,按照云破军告诉己的说法,他大概率成为叛军首领了,还管他曾经有没有想佣兵立? 此时,面对云破军好奇的双眼,姚芹回答了一句:“我是说,云将军就是为了北疆能够安宁,也不怕你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是北疆的老大,他说啥就是啥,但是少将军他考虑到己年纪轻轻不太能服众,所以肯定要遵守规则。” 到姚芹的话,云破军理解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点完头之后,云破军问道:“别说我这些事情了,你昨天挑人,挑的怎么样?” 到云破军的问题,姚芹不由苦笑一声:“别提了,我快被姚芝的老师打死了。” 云破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姚芝的老师不是什么狂士大儒吗?这么武德充沛的吗?居然能打你?!” 姚芹面容苦涩:“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经历流放之后太弱鸡,我完全不敢还手怕碰一下他们就倒地不起,所以会被打?” 云破军:……原来是这样。 “他们这么虚弱,能有多大的力气?” “蚁多咬死象啊!”姚芹感慨了一句。 到这句感慨,云破军实在是好奇了:“他们为什么想打你,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姚芹目光游移:“啥,我不就是最近发现咱们商行账出入明细账太复杂,计算不清楚容易造假吗?所以就让他们这几个聪明人把账捋一捋,给我做成复式记账的模式,这些人也聪明,复式记账法一教就会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复式记账,但是云破军明这是一种记账方法,于是不解地问:“这起来也没问题?” “没问题是吧!我就说没问题!”姚芹立马挥舞着手说道:“我不就是给他们展示了一下堆满了一个库房的账吗?赵辅季他凭什么追着要打我啊!虽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他是姚芝的爹,又不是我的爹!凭什么打我啊!” “多少账?”云破军提炼到了键字,问道。 “也就么一仓库多一点,数不清了啊!”姚芹强撑着心虚说道。 云破军倒吸一口冷气,问姚芹:“所以直到春节之前,你不打算让他们出仓库是吧?” 姚芹想到这时代全部手工誊抄没有电脑设备,不由问云破军:“要这么久吗?” 云破军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就是要这么久,他们肯定是因为你给的这个工量生气!” 姚芹摸了摸下巴:“我感觉好像不是啊。” 赵辅季一边干活一边暴躁地问候姚芹:“姚芝这哥哥就是个傻的吧!老子是大儒,知道什么是大儒吗?老子不是账房!老子研究的是理学,不是术数!我要是这么会,我怎么可能需要整天找朋友蹭吃蹭喝!” 边上有老头叹气:“老弟,往好处想,你好歹还会酸,毕竟己管账,我就会誊抄,我账是我老娘和老妻管的啊!我研究的是史学啊!” 赵辅季同情地拍了拍同伴的肩膀,骂道:“臭小子爬树倒是爬的快,不然我肯定要给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随便乱做安排。” 老头反而比较同意赵辅季:“我们虽然被选上了,好歹能认倒霉,你却是被弟子坑了。” 赵辅季哼哼唧唧。 “行了,咱们之前可是答应了要不违反圣人之言,就要好好做活的,君子一诺,再说了,这事虽然麻烦些,但是也不算困难。”边上有人制止道。 赵辅季凑近史学老头:“之前不知道他这么能装啊?” 老头好笑地说道:“你不知道,他从小目不忘,账这玩意,他完一就知道哪不对了,毕竟在脑子记着呢,所以……”老头给出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赵辅季:万恶的天! 就在赵辅季生气的时候,有没被选上的人真好来交东西,和赵辅季一行人攀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