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一般,蓦地停了下来。 钟予早就被她抱上了厨房的另一张桌子,现在衣衫凌乱地上半身仰躺在桌面上,一条腿被她抱着架在了她的肩上。 苏蓝心里都要骂人。 什么破烂抑制剂,一点用都没有。 靠这么近,玫瑰的香气都快将她整个人的理智都裹挟走了。 苏蓝深吸了一口气,垂眼看向钟予身上被她剪得破破烂烂的围裙,和其他的……其他没有衣服了。全部被剪开抽掉了。 她的杰作。 他的手还无力地扯着自己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哭得哑哑地想要伸手去碰她。 “苏蓝……抱抱我……” 苏蓝:“……” 她真要抱了,那就可不只是抱了。 甚至只要再往前一点,她就进去了。那可就真的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停不下来了。 在心里恶狠狠地又骂了抑制剂一百遍,苏蓝努力地闭眼深呼吸,去压抑自己的身体里沸腾起来的血液。 几乎是这辈子第一次,她在这种情势下猛地退后了一步。 苏蓝想要骂人。 松开了钳制钟予的腿的手,苏蓝整理好衣服,转身从厨房的柜子里找出一件宽大的厨师服,把钟予裹了起来。 钟予被忽然的柜子的砰声响动惊了一下,他满脸红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躺在桌上蜷缩了一下,“苏蓝……” 苏蓝已经把他用衣服裹好,虽然小楼里的佣人不多现在走廊上应该也没人,但她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看到他。 把钟予抱起来,苏蓝快步走出了厨房。 一直到走进钟予的卧室,把他放在床上,钟予的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襟。 苏蓝松开裹着的衣服,看到躺在床上的钟予身上那些被她舔咬出来的痕迹,感觉后颈的烫度一直烧到脑门。 “……”她真的需要克制。 钟予还软软地唤她,眼里水雾蒙蒙,“苏蓝……你是要走么……” 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脖颈,哀求她,“别走……抱抱我……我好多天没见你……” “抱抱我……我好想你……” 苏蓝咬了下后槽牙,她严重怀疑抑制剂的效用已经对她失效了,因为玫瑰的气息已经快让她克制不住了。 “玫瑰,”她气音几乎都是从牙里挤出来的,唇角的笑都僵硬,“这几天我们先停一停。好不好?” 她摸了一把他的脸,皮肤细腻滚烫,又烧得她一惊,不得已又收回了手,“这是为你的身体好,好吗?” 钟予也迷迷糊糊了,眼眸水色泛起,有点委屈,“可是,苏蓝……” 他的腿轻轻磨蹭了下她,“可是我想你抱我……” 苏蓝真的现在感觉自己被放在火上烤。 手指被她攥得用力地都骨节发白。 她头疼欲裂,撤后了一点,但还是握了握钟予的手安抚他,“听话好吗,夫人。” 果然,一被她这么叫,钟予脸上的烫意蹭地又上去了。 苏蓝眼睁睁看他脸都红了一个度。 “我……”长长的睫毛垂了一下,“好。” 他乖乖地应了。 “我会听话的。” 真乖。 苏蓝又想去吻他。 最后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苏蓝狼狈地站起身,几乎是夺门而出。 又是冷水澡。 被同样的冰水冲脸而下的时候,苏蓝已经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几天的悲惨场景。 她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多小时。 出了浴室,苏蓝再打了一支抑制剂。 抑制剂还算是有点作用,打完这支,苏蓝能感觉到自己后颈的热度正在降低。 很好,有效。 就这么平静下来,最后到清心寡欲的时候…… 清心寡欲?这做的什么孽? 苏蓝眼角抽了抽,她从来没想到过她这辈子会吃这种苦。 她好想出去骂一顿吕医生。 …… 之后去吃晚饭的时候,钟予看上去很规矩。 他真的听话了,跟她保持了点距离。 安静地给她夹菜,给她递调料瓶,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看上去格外可人。 苏蓝洗完澡的头发没完全擦干,湿漉漉地散在一边的肩头上,她接过钟予递过来的胡椒粉瓶,说了声“谢了”。 “没事。” 钟予说话也规规矩矩。绿眸甚至低垂着,都没去看她。 钟予的手艺永远是最合她口味的。 也不知道他在她没看见的时候练了多久。 苏蓝想起来,钟予之前说过,他从小时候就开始学习烹饪了。 从小就…… 苏蓝目光又扫到他食指上那道淡淡的疤。 吃完饭,两人出去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才回去。 这次只是单纯地散步,没有牵手,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傍晚的夜风习习,花园里亮着的路灯像是冰糖桔子的色泽,点缀在道路的两侧。 转到小楼后面的时候,光线昏暗了下去,钟予看了一会儿她的衣角,静静地用手攥上了。 苏蓝本来心情轻松多了,打了抑制剂,她觉得只要自己勉强保持一下距离,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在昏暗的拐角,钟予还是拽上了她的衣角。 “怎么了?” “苏蓝,那今晚……” 钟予乖顺地问,“今晚我们,还是不在一起睡么?” 苏蓝愣了一下。 孕期的钟予香香软软,隔开房间还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