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怀会宽广到哪里去还不知道。”
陆芸婉惶恐,“贵嫔可千万别这样说,主上一定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的。”
这话陆芸霜可是不信的,反正她现在这具身子已经成了这样,已经是将死之人也都无所谓了。
唯独放心不下二妹一个人罢了,想着主上待二妹之心,昭然若揭,就算如今已经嫁给了魏彦,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
想着二妹既然得了这样好的郎婿,怎么能够轻易看到二妹再陷入到那样的局面之中去呢。
“也不知道日后会怎么样了,反正现如今二妹若是能够好好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好事情,别的也都管不了了。”病榻上的陆芸霜流下了眼泪。
陆芸霜又问起了陆芸婉在魏氏的事情来,陆芸婉都一一答复了。
最近这段时间魏彦与她夜间总是相对而眠,魏彦所做的最多不过是轻轻的拥住她而已,他一贯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不敢有这样过分亲近的举动。
只是说起了与魏彦还未圆房的事情,陆芸霜一时劝说起来,“应该小心张罗着了,对自己在魏氏的地位稳固也是大有助益。”
陆芸婉自然知晓夫妻之间并不仅仅止于此,但也很难去想接下来的那些事情,当日在广陵王府的时候受到熏香的影响,所感觉到的也不过是一种痛苦,让她感觉到由衷的畏惧,也许男女之事对女子来说便是这样的一种痛苦吧。
陆芸霜已经能够真正的喜爱身边的一切并为之由衷的感觉到真正的喜怒哀乐从而为自己而活,陆芸婉也觉得是一件好事情,陆芸婉知道陆芸霜说的话是真实的没有欺瞒,她的眸色之中没有乖戾,只有纯善。
陆芸婉在床边半跪下来将陆芸霜的手重新放回到被衾里,陆芸婉谈及刚刚的遭遇,“刚刚入宫的时候见到了公主,她可真是骄傲非凡,对我们嗤之以鼻的样子,至今难以忘怀。”
陆芸婉知晓,也是因为陆芸霜的性格越来越飞扬跋扈,在清醒的时候常常与那些妃嫔宗女发生口角,目无尊卑礼法。
有一次,陆芸霜甚至当着皇后的面使用僭越的仪仗,连袁皇后都不放在眼里,饶是高贵如袁朝雨,面对胡搅蛮缠的陆芸霜也束手无策,被气的不愿意宽容。
陆芸霜讥笑道:“和梁玉嫚有些冲突,她竟然求到了主上的面前,要主上将我这等妖妃打入冷宫呢,可我又怎么会害怕她呢,主上自然也是不会听信她的谗言,对我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