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时候我已经去边境打仗了,很少回来,我多少有点耳闻我额娘磋磨媳妇儿的事情,但是总觉得不是大事儿,就没怎么理会。结果打仗一回来,妻子已经跑路了。”
“那我呢?”宁楚克看着他“我和你的那些配偶又有什么不同呢?你为什么特意回来?”
明瑞摸着她手上的伤口,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到了宫里,就觉得有些担心,额娘脾气又这样差,你又是那种直率的性格,我越想越怕,匆匆跪安了就跑出来了。”他看着宁楚克一双琉璃珠子一样的大眼睛,轻声说:“本来也是我不对,我不该早上就那么走了,陪你一起去给额娘见礼,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宁楚克点点头,说:“我原谅你了,但是下次如果你不高兴了,你要及时告诉我,因为我有点分辨不出你们的情绪。”
明瑞听了,愣了一下,笑道:“好呀”
但是他是不可能因为自己老婆不肯给自己穿衣服,不给自己端茶喝而生气的原因告诉她的。
这种事,说出来就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