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喜欢小尾!”
解释完之后,我眼巴巴地盯住斯内普,等待他的下一步反应。
但他好像没什么特别反应。
他宛如突然从入定状态清醒过来的僧侣,眨了眨眼睛,然后用一种稍稍有些微妙的语气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我:“什么原来如此?”
斯内普的语气调整回原来的状态:“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明白为什么魔药课的时候坐你后面的人坩埚里会有奇怪的毛。”
我:………………
我哭唧唧地承认错误:“对不起嘛!”
每次上魔药课的时候我都很开心,尾巴摇个不停,所以坐我后面的人总是倒霉。
“你用不着对我道歉。”斯内普道,“好了,既然你已经变形成功了,尾巴的烦恼也没有了,接下来也该回去睡觉了吧。”
我扯了扯湿湿的衣服,也不想在外面久留,点了点头:“我去找一下麦格教授,然后就回去洗个热水澡,睡觉觉。”
斯内普应该是已经习惯了我这样喜欢用叠词黏黏糊糊说话的方式,他冲我摆了摆手就转过身,准备离开。
见他要走,我心中一动。
我忽然向前几步,湿哒哒的小皮鞋踩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西弗勒斯!”
对着回过头的斯内普,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谢谢你在这里等我,谢谢你给我做魔药,谢谢你陪我去禁林!你真好!我——”
昏暗的大厅里,他侧身看着我,等我说出未尽的那半截话。
我把英文的那半句话咽了回去,依旧笑着,但稍稍有些不太好意思。
感激之情和澎湃的好感在我的胸口好像要爆炸,我好想对他说出我的所有感谢,还有对他的所有赞美。
我想告诉他,他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特别特别好的朋友,我真的特别特别高兴能够认识他,特别特别想和他继续做好朋友!
要用到好多好多个“特别特别”!
可我的理智知道,有些话用我自己习惯的直白方式说出来是一定会引人误会的。
最终,我还是笑着对他说了一句中文:
“我真喜欢你啊。”
他的脸色稍稍有些变化,可能是因为听到了不理解的语言。
我切换回英文,认认真真地说:“我觉得,两年前能够在火车上认识你,乃至和你成为朋友,实在是特别特别幸运,也特别特别让我觉得幸福的事。”
“我这辈子活到现在好像遇到的净是快乐的事!”
我伸出右手,假装自己在拈弓搭箭,对准斯内普“咻”地发出一声:“所以,我要把我的幸运和快乐都发送给你!”
斯内普安静得就跟死了一样,我觉得他可能现在万分无语。于是我也没强求他的回答,对着他用力招招手,就连蹦带跳地跑上楼梯:“我走啦!明天再见,拜拜!”
爬了两级楼梯,我发现我的鞋还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我干脆弯腰把鞋脱了,拎在手上,边唱边上楼:“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我要变成狗勾的样子去敲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门,给她一个惊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