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些衙役把乡勇拦在门外。 不让这些乡勇进入郑元虎家。 此时的郑元虎宅子内,冯捕头胸前鲜血淋漓,那是被刀劈砍中的伤势,鲜血滴了一地。 而原本只有郑元虎和冯捕头的宅子里,老道士的身影不知是从哪里冒出的,此时正在替冯捕头止血,包扎胸前的豁口刀伤。 “冯捕头你放心,这金疮药是老道我走南闯北的独家秘方,对止血、刀斧损伤、跌仆打碎有着很好效果。虽然冯捕头你被郑捕头击伤,看着流血很多,其实只是劈断了几根肋骨,万幸内腑完整,并未被伤及。” “哎,这次是老道我失算了!老道我应该早就想到的,郑捕头死了这么久,肉身本应早就腐烂露白骨了,他若想保持肉身不腐,就必须要吸活人阳气。而附身在郑捕头尸身上的邪祟,潜伏在昌县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传出哪里有死人,没想到郑捕头竟如此狡猾,居然把死人尸体直接埋在自家院子,刚才郑捕头以尸气为引,将这些尸体爆炸,把老道和小兄弟的围剿打了个措手不及,结果让它给逃了!” 老道士一脸自责。 冯捕头忍着胸前剧痛,听了老道士的话后,这才察觉,宅子里只有老道士在,却不见晋安公子。 冯捕头焦急问:“陈道长,晋安公子怎么不在你身边?” 老道士一边敷药一边宽慰道:“郑捕头被冯捕头你泼了一壶三阳酒,估计现在已泄气,跑不了多远,小兄弟独自一人先追上去了。” “冯捕头你放心,我这小兄弟的命格可硬着呢,连前不久挖出来的那么凶的白棺女尸,到了小兄弟前,都要低一头。附身在郑捕头尸身上的邪祟,与白棺里的那位女凶主可没法相提并论。” “酒能散气,这些邪祟都是死后之人的一口气所留,郑捕头受了三阳酒,绝不会比冯捕头你这刀伤好受多少。” “而且以小兄弟那鸡贼,谨慎性格,要万一真有危险,老道觉得小兄弟肯定跑得比你我二人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