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人。 张虎张豹倒是没有多余废话,回屋带上佩刀,跟爹娘嘱托一句,让他们早点休息今晚不用等他们兄弟俩了,然后跟着余府下人匆匆离开家。 “接着。” 跟着余府下人去余府的路上,张虎递给张豹一张黄符。 张豹疑惑:“哥,这次只是临时碰到余老爷家出事,又不是出门办案,你怎么把陈道长给我们画的辟邪符也带上了?” 张虎沉稳回答:“多一手准备,有备无患。” 兄弟俩刚来到余府,就看到余府上下大乱,由余府老管家接待的兄弟俩。 这晚余府发生的事有些复杂,老管家一时半会说不清,直接把张虎张豹带到事发房间。 还未走进房间,首先闻到浓郁血腥气味。 房间里流了一地鲜血,就像是给一个人放光了鲜血,床上被褥都被鲜血浸红,猩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老管家手指颤抖的的指了指被子下。 兄弟俩里的弟弟张豹行事最莽撞,想都没想就用刀鞘挑开被子,被子下竟是一堆被吃光血肉后剩下的血淋淋骨堆。 嘶呼! 纵然见过不少命案,兄弟俩还是没忍住倒吸口凉气,后背发寒。 老管家身体害怕发抖的说起了事情原由—— 余老爷最近刚娶了一房小妾,连续几日都是夜夜笙歌不止,今晚余老爷依旧是跟新纳小妾同房。当下人经过房间时,闻到不同寻常的血腥味,站在门外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下人急急忙忙找来老管家,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床上的惨不忍睹尸骨。 张虎简单检查了下尸骨,眉头紧拧:“死的人不是余老爷,床上尸骨较纤细些,是属于女子尸骨,死的应该是余老爷新纳的小妾。而且床上的尸骨数量也不对,按照臂骨腿骨盆骨简单推算,只有一具尸骨,并没有余老爷尸骨。余老爷去哪了?” 老管家一怔:“死的不是我们家老爷?” 随着老管家一变,连忙说道:“不止我们家老爷失踪,原本还有两名丫鬟守在门外的,那两名丫鬟也都失踪了。” 张豹:“哥,这尸骨好像少了一个头。” “你们有谁碰过床上尸骨,头颅怎么不见了?” 老管家大惊失色,说他活一辈子都没见过死得这么凄惨的人,哪里敢碰,他让下人拿被子盖上后,就把人都驱赶出房间,在兄弟俩来前绝对没人踏入过房间半步。 兄弟俩神色凝重对视一眼。 就在俩人走近床,准备仔细侦查死者细节时,突然,他们随身携带的辟邪符无火自燃起来。 “哥,怎么回事,莫非余老爷这案子还牵扯到另一件案子?”弟弟张豹吃惊拿出还在燃烧的辟邪符。 同时,他佩服看向大哥,幸好大哥让他提前带上陈道长画的辟邪符。 张虎皱眉,面有郑重说道:“辟邪符出现反应,余老爷这事十有八九是跟中邪有关,这事已经超过咱们兄弟俩的能力范围,只能再次麻烦晋安道长和陈道长了。” 恰好在这个时候有一名下人气喘吁吁跑来找老管家:“管家,管家,门外来了两位道长,自称是来自五脏道观,一名老道长姓陈,一名年轻道长姓晋,问,问我们…府中最近有没有人出过丧?” 张虎张豹闻言急忙跑出余府,果然看到了熟悉身影,面露喜色:“晋安道长、陈道长,你们怎么来了?” 正手持罗庚玉盘朝余府定位的老道士,听到熟悉声音,他抬头看到张虎张豹俩兄弟,也是露出吃惊表情:“你们兄弟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