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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1 / 4)

常年不喝酒的人,一喝就一发不可收拾,陆洲坐下之后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所顾忌的畅饮。

酒过三巡,也不知是这酒格外烈些还是肖情许久不曾饮酒酒量降低,她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头脑发昏。

“殿下,已是申时了,不妨去偏厅小憩一会?”陆秀莲在一旁提议。

她眼神闪烁,带着些蠢蠢欲动。

“几时?申时?今儿怎么这么热,正适合打马出游,我要去城外,城外——”陆洲从桌子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外面走去,因带着醉意明显,他的声音也是略显沙哑。

“夙鸣,给我备马!”声音高昂有些少年意气。

肖情实际上没有那么醉,头脑还算清醒,只是因为酒意听了陆洲的话不自觉就想起郊外骑马畅游的快意,她顿时来了兴致,跟着道:“景暇,我也要去!”

两个醉酒的人骑马出去,任谁都觉得不靠谱,但是他们一个并肩王一个太女殿下,他们执意要做的事情少有人能拦下的。

“你们留着,谁都不许跟过来!”临走前,肖情还特意叮嘱。

她可不想骑马的时候乌泱泱跟着一群人。

陆府门外,一家子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后悔不跌,这若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担当得起?

“景暇姑娘,这殿下......”

景暇同样担心殿下安危,不过她却不急,“老夫人不必担忧,有暗卫跟着殿下的。”

这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过念及自家孙儿喝了那么多的酒,她的心里又有些没谱,如今事情眼看是不成了,自家孙儿可有的受了。

陆洲速度极快,肖情紧紧追在后面,策马飞扬,闹声一片。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京郊的山巅是难得一见的好天色,红云漫天。

“你慢一点——”

山间小路崎岖不平,陆洲策马极快,肖情看着道路两旁的悬崖,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看他似乎酒意上头,话未入耳,前方便是万丈悬崖,肖情不再忍耐,直接飞身抓住了陆洲的缰绳,手背吃痛,肖情抬头与他视线对上,男子茫然不爽的眼神扫过,“骑你的马去!”

肖情嗤笑一声,不仅没有松手,反而直接借势飞身落在他的身后,腰腹被紧紧环绕,手中缰绳被控,马高高立起发出“吁”的声音。

陆洲看向身后之人,不爽的直接出手,“你自己没马吗?”

肖情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洲,看上去清冷禁欲,眼睛里却迷离无状得很,酒意上头的他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不再有往日的沉稳疏离,反而多了些少年意气,为着一个马与她争执。

一个醉酒之人,肖情想要控制住他不是什么难事,三下五除二就扯了陆洲的腰带把他双手束缚了动弹不得,肖情拍了拍手起身,“来陪孤赏一赏落日。”

这等好景色不看当真是浪费了,趁着几分酒意,心中轻快,看这天色便觉得更加美好。

陆洲解了半天的绳索摆弄不开,听着肖情叫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朝着她身侧走去。

悬崖边缘之上,两人安静的坐着,看红云一点点消散,天色渐渐昏暗,谁都没有说话。

两头被骑过来的大马也自觉的在一旁草地搜寻,偶尔衔起一根青草咀嚼惬意悠闲。

“你做什么?”忽然肖情惊疑不定的看向身侧之人。

被缚着手脚的男子倾身,眼眸里的冷淡疏离褪去,他挪动着身体贴近,唇瓣轻轻落在肖情耳侧,呼吸吐纳惹人遐思。

“殿下——”他张口轻呼,声音低沉沙哑,不带丝毫讨好意味,却透着要把人吃下去的荒谬之感。

趁着肖情不备,他再次倾身,这次他直接朝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去。

“等等——”

“陆洲,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肖情捂住你的嘴巴,制止了他的荒谬行径,她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女人,不是任谁来诱惑都能扛得住的,她不愿趁人之危,也顾虑陆洲清醒后找她算账。

女子不能急色,要行的正坐得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她不停低声重复这句话,以强健自己的意志。

“殿下,你可欢喜...你可心悦我?”

“喜欢便要及时行乐殿下,我们都不小了。”

陆洲此时的神智很是恍惚,时不时出现前世画面,时不时出现今生场景,体内的燥热之气让他想做些什么,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清楚的知道她是太女殿下,太女殿下可以帮他解了情潮......

他从不是扭捏之人,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肖情却切切实实的吓了一跳,时下男子循规蹈矩,大家公子无不是把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这话倒是让她吃惊。

不过想想也是,他身陷朝堂,只怕今生都没有机会与人拜堂成亲,若是不能及时行乐,确实枉为人了。

肖情忽然就觉得这话说的对极!

先前的坚定意志早就随着酒意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山间虫兽不少,她从地上爬起来,递出一只手拉着陆洲起身,“去皇庄?”

皇庄有温泉,刚好可以洗浴一番。

来时两匹马策马狂奔,去时只剩下一匹,两人挤在狭小的马背上紧紧相贴。

男子的热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肖情忍了又忍,还是开口斥道:“陆大人好歹也是高位朝臣,何必这么急不可耐,这副模样让外面人看到成什么了?”

“宁做鸳鸯不羡仙,什么高位朝臣,不及良宵此刻。”

陆洲这话倒是惹得肖情发笑,“通透,敞亮,孤发现陆大人这样子更讨孤的喜欢了。”

温泉汤热,人的身体更热,肖情早已屏退了众人,空余两人在此。

“陆大人可知,这拆礼物最大乐趣是什么?”肖情制止了想要自己动手的陆洲,手指落于衣襟口,喉结滚动,陆洲停了下来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她。

“自然便是要自己动手拆才更惊喜。”话音刚落,衣衫滑落在地,雪白的里衣落在地上,气温陡然升高。

陆洲紧握着双手忍耐着不去抗拒,然而随着女子柔荑般的手在肌肤上划过,他终是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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