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先打个瞌睡。
秦溱打了个哈欠忍不住直接趴在桌面上。
似梦似醒间，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问要不要点单。
秦溱猛然抬头睡眼惺忪的脑袋乱转，“点单！啊——不对，好像还有人没来！”
她说话的时候感觉嘴角有点湿漉漉，下意识伸手一抹，瞬间抹了一手心的口水。
秦溱：……
这会她终于清醒过来，看到了坐在对面正看着她的程时。
秦溱机械的侧头，看向站在旁边一脸震惊的女服务员。
“呃——点单——”
她咬了咬下唇，转头看向对面的人。
“我点了几个菜，你看看……记得你好像喜欢吃酸甜口味的。”
秦溱说完自己先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吃酸甜口味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程时眼底露出隐晦的笑意，嘴角也轻微的勾起了浅浅的弧线。
“嗯。”
秦溱放松地咽了下口水。
刚才她真怕他回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
那她该怎么回答呀？
说你傻了的时候和我吃饭闹着要吃菠萝咕咾肉吗？
呸——
是准备尴尬死自己吗！
秦溱拿起桌上的纸巾擦嘴角。
刚才她睡的太死了，居然还流口水！
简直不要形象了！
秦溱擦口水的时候屁股往后挪，感觉座位有点挤，她回头看到椅子后面堆着一件男士外套。
程时见她目光落在那件衣服上便淡淡说道，“刚才进来看你睡着了，怕你冷。”
秦溱听到他的解释瞬间觉得心头一暖。
她把衣服拿起来递给他，“谢谢。”
傻了的程时对她挺好的，现在的程时——
也很绅士。
秦溱觉得挺开心的。
十几年了，她好像有一种有了朋友的感觉。
秦溱心情放松了不少，刚好服务员上菜了。
两人断断续续的边吃边聊，气氛明显融洽了很多。
秦溱吃饭很快很香，虽然不优雅但是也不狼狈。
程时原本一直在看着她吃，看着看着居然也饿了，跟着吃了不少。。
到最后两人看到面前干干净净的盘子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感觉两个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秦溱酝酿了一下情绪。
“程总——”
程时：“叫我程时吧。”
秦溱越发觉得他是记得自己的。
“你是不是还记得我？”
程时看着她的目光一下好像变得很深远。
过了两秒，他微微颔首。
“嗯。”
秦溱觉得有种果然如此的放松感。
“那你为什么表现的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程时看着她突然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以为是你不想让我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