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抓我们?我们又没犯法!” “怎么随便抓人呢?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逛个街也有罪吗?” ...... 当被告知是犯了诽谤罪后,这些人更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声反驳: “不就是骂了阮青瑶那个骚婆娘几句吗?至于吗?怎么就要抓我们了?天理何在?” “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事实吗?怎么就成诽谤了?” “就是!我们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哪里诽谤了?” ...... 当他们的脸上被刻上一个个淫字时,他们更是大声喊冤: “我们没做任何肮脏事,凭什么在我们脸上刻字?” “冤枉!有权有势的人就能胡作非为吗?我们要告御状!我们不服!” “我们没有罪!我们冤枉!” ...... 君阡宸站在牢房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道: “冤枉?呵,敢诽谤本王,诽谤县主,砍了你们脑袋都是轻的!只是,死太便宜你们了,本王要你们一辈子都活在苦痛后悔中!顺便,还能榨取一点劳力,也算是有点价值。” 翌日,天才蒙蒙亮,脸上刻了淫字的一群囚犯就被官兵们押着游街。 发生什么事了? 老百姓跟在囚车后到处打听消息。 知道内情的老百姓,便将昨天傍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大家。 众人全都吓出一身冷汗。 这些天,大伙都在嘲笑阮青瑶。 宸王殿下这显然是在杀鸡儆猴。 看来,以后千万要小心了。 不该说的话,万万不可再乱说。 否则,这就是下场。 最后悔的,莫过于关在囚车里的这些人。 为了逞口舌之快,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了,太不划算了,这真是祸从天降啊!不,应该说是,祸从口出。 更可笑的是,他们并没因此而得到什么好处。 当然,这其中,也有水军。 水军是得到好处的,然而,与他们的下场相比,那些好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不敢说自己是水军,否则,下场只会更惨。 游街三日后,仗责一百。 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连小命都快没了。 最后,伤痕累累的他们,踏上了前往边疆的不归路。 是死是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京城百姓吓得噤若寒蝉,再不敢说三道四。 也有人看不惯宸王的铁血手段,一纸诉状告到了庆文帝那。 庆文帝轻描淡写地道: “这种小事,宸王做主便好,朕处理的都是大事,不可能事无巨细样样都管,身为臣子,你们该多体谅朕才是。” 自此,京城再没人敢骂阮青瑶了。 要骂也是躲在家里偷偷地骂。 至少不敢在大街上明目张胆地骂她了。 谣言就这么控制住了。 阮青瑶:“......” 还能这样操作的?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如今看来,谣言是止于权势。 终于没人再议论了,君阡宸很是满意。 他找上阮青瑶,颇为得意地提醒: “本王已经澄清谣言,你可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阮青瑶装傻。 君阡宸面具下的俊脸一沉,冷声提醒: “我们说好了的,只要本王澄清了谣言,你就嫁给本王。你可不许耍赖,否则,本王有的是手段。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可别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 阮青瑶:“......” 说得好像你懂怜香惜玉似的。 沉默了一会,阮青瑶道: “你那不叫澄清,叫杀鸡儆猴,把大家都给吓唬住了,但大家心里还是觉得你与江吟雪大战了三天三夜,只是不敢再说出口罢了。在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在嘲笑我被你抛弃了。” 君阡宸气笑了,问: “你的意思是,本王不但要管住悠悠众口,还得管住他们的心?” 不等阮青瑶开口回答,他紧接着又道: “要管住他们的心也不难,只要你嫁给本王,大家自然也就不会认为你被本王抛弃了。” 阮青瑶:“......” 就这样想要娶她? 不爱她却老惦记着娶她,这男人脑子不正常。 阮青瑶心中一阵烦躁,忍不住出言嘲讽: “殿下这么想娶臣女,该不会是爱上臣女了吧?” 爱? 君阡宸吓了一大跳,连忙反驳: “怎么可能?本王只是觉得与你相处还算和睦,阮青瑶你千万不要多想,否则将来受了情伤,别怪本王没有事先提醒你。” 阮青瑶趁机道:“既然殿下不爱我,又何必执着于娶我呢?换个女人会更乖。” 君阡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 “换个女人还得重新认识,麻烦。” 阮青瑶笑着提议: “不麻烦啊,你把江吟雪娶了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君阡宸猛地抬头,狭长的凤眸死死地盯着她,寒气逼人,目光暴戾,声音则是从牙缝里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