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要计较? 阮青瑶彻底无语了。 最后,在君阡宸坚持不懈的要求下,阮青瑶只好答应。 君阡宸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翌日,君阡宸起了个大早。 天还没亮他就来阮青瑶房里盯人了。 阮青瑶无奈,只好派人去通知君阡凛,让他不必赶来接她了,免得扑空。 一进车厢,君阡宸便将她抱坐在腿上,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樱唇。 他大舌急不可耐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发出一阵暧昧的水啧声。 阮青瑶被他吻得满脸绯红,气喘吁吁。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双手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男人,像是给她下了蛊,让她沉沦其中,宛若掉进了一个美丽的陷阱。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内。 阮青瑶心尖一颤,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喘。 君阡宸凤眸幽深,喉结滚动,呼吸急促。 然后他撩起她的衣角,脑袋一钻...... 马车内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耳热的暧昧声。 阮青瑶双手紧握成拳,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她的身体,似乎很喜欢他...... 快要抵达目的地时,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裳和发髻。 君阡宸还温柔地帮阮青瑶在红肿的唇上涂了药膏。 阮青瑶的药膏见效极快。 等到两人来到落日山脚下时,唇上的红肿已经消去。 落日谷位于落日山的山腰处。 君阡宸牵着阮青瑶的手登山。 阮青瑶几次想要抽手,都没能成功,最后也只能任由他牵着了。 反正,再亲密的事也做了,牵个手而已,不必矫情。 古木参天,溪水淙淙。 空气中散发着草木的芬芳和果子的甜香。 山风吹去盛夏的炎热,带来初秋的凉爽。 沐浴在阳光,山风和花香中的阮青瑶,浑身细胞全都放松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君阡宸低沉的嗓音突然自她头顶响起: “软软,我忍不下去了,我们马上成亲如何?” 阮青瑶欺霜赛雪的白皙俏脸瞬间飞上两抹红晕,仿佛煮熟了的虾。 这男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这么羞人的话,竟也好意思说出口? 她沉默了一会,低声道: “就算成亲了,也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如果我怀孕了呢?你要是忍不了,岂不是要纳妾?” 说到这,她猛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劝说君阡宸放弃她的好机会。 于是她连忙又道: “我这个人,最是小气,哪怕怀孕了,也是不允许丈夫纳妾的。所以,宸王殿下,你还是换个大度的姑娘娶吧?” 君阡宸气笑了。 这是,还没放弃挣扎呢? 变着法子想要甩掉他? 他有那么好骗吗?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这种事,你们做大夫的,不是最懂吗?还需要我教你?” 不等阮青瑶接话,他紧接着又道: “我问过几个御医,他们都说,也就前三个月要注意,后面几个月,是没有关系的。” 阮青瑶:“......” 这男人也太不知羞了,居然拿这种事问御医? 他这是有多饥渴? 她红着脸小声说道:“后面几个月,也是要注意的,不能恣意妄为。再说了,对着个大肚子,哪能下得去手?否则,跟禽兽有什么两样?” 君阡宸失笑:“大肚子怎么了?不还是自己的妻子吗?与自己的妻子欢好,怎么就成禽兽了?” 阮青瑶满脸黑线,仰天无语。 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歪理一箩筐,她根本就说不过他。 然而,尽管她选择了沉默,君阡宸还是没有放过她。 他握紧她的手,凑近她,俯身在她耳畔哑声低语: “如果你怕伤到孩子,我可以忍,但你必须帮我。” 轰—— 阮青瑶感觉浑身血液涌向头顶。 一张俏脸红得都快能滴下血来了。 宸王殿下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这种话,也能随便乱说? 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呢! 等到两人终于抵达目的地时,其余众人早已聚在一起采摘野葡萄了。 听到脚步声,众人停下手上动作,目光齐刷刷看向阮青瑶和君阡宸。 谢蔓笑着打趣:“瑶儿,听凛郡王说,你早已出发,怎么现在才到?该不会是与宸王殿下做坏事去了吧?” 闻言,阮青瑶俏脸通红,心虚地移开目光,低声否认: “没有的事,你别瞎说。” 瞧这表情,瞧这口气,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蔓惊呼:“还真被我说中了?瑶儿,你可千万要注意啊,这种事,吃亏的终究是我们女子......” 昨晚,母亲已经把瑶儿怀孕的事告诉她与兄长了。 他们都很震惊。 对瑶儿,又是钦佩,又是心疼。 他们也很自责。 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居然不知道。